张太太,你昨晚去了哪里,谁可以证明。
审讯室内,张太太一脸疲惫眼神木然。她上午十点左右才被一辆车送回来,开车的是一家银行的小开,油头粉面,在沪上是有名的浪荡子。
一个有夫之妇,自己丈夫坠楼身亡了她却是在外鬼混一晚上最后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张太太也想到这点,她一进门就看到审问自己的正是昨天同苏小姐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当即乱了?
哪有?实在是那个张先生不知所谓的,昨天我们过去,看他那副暴躁的样子,简直了,我是为这个同情张太太的。每天对着这样没事找事精神状况有问题的丈夫,当然要找点乐子呀,总不能被折磨得郁闷死吧
你怎么就知道张先生每天在家都是那个样子?莫要忘记,你现在只看到昨晚那一幕,其他的情况都是张太太说的,人死了她怎么说都行咯。罗隐提醒道。
不是呀,昨天张先生中午来的时候忧心忡忡的,同时还很神经紧张,像是有一点小动静都能把他惊吓的跳起来夺门而出,对,那样子简直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总是这样,一起生活的人谁能受得了啊。对了,他连墨镜和礼帽都没有摘下去,这些都是做人的基本礼貌问题吧。所以我觉得这个张先生生活中恐怕是个刚愎自用很偏执的人。
等等,他当时戴着礼帽和墨镜,一直都没有摘掉?
罗隐腾地站起来,吓了苗一一跳。
对呀,他说自己形容憔悴,样子有点吓人,自己都不敢照镜子了之类,所以进门后一直没摘。
走,我们现在就去。
罗隐大步往外走,同时对苗一说:现在马上去找个墨镜找个礼帽,随后来停尸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