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组长看到这个伤口,神色很是凝重。
阿荞按捺不住,拔出手中的刀对比,不禁抬起了头:“与离风身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阿独看着乔木手中的刀,忽然回头看向阿昌的雌性:“阿恭,你过来——”
阿昌的雌性一愣,抬着恐惧地看着阿独,缓缓地走了过去:“阿独组长,你叫我——”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几个组长平静地目光,心底生起一阵恐惧,磨磨噌噌的不敢上前。
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最终,她依然硬着头皮站在阿独面前。
阿独指了指阿荞手中的刀:“阿昌的刀跟这个大小是不是一样的?”
阿恭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是一样的。”
虽然没有比较,但作为阿昌的配偶,天天看着,还是一眼看出是一样的大小。
当初分配刀具的时候,阿昌也非常得意地说过,他的刀是阿石打造几种刀中最重最厚最大的一种。
部落中打造的刀,除了首领带着乔木等人自个打造了几把,其他人的刀具都是阿石铸造的,很多把是同一型号。
阿独、阿荞等人闻语,脸色更是阴沉,几人对望一眼,阿图忽然掏出一枚扣子:“阿恭,这枚扣子是不是阿昌身上的皮衣上的。”
阿恭吃惊地看着那枚熟悉的扣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好了,没事了,你先退下吧。”阿独挥手让阿恭退下。
他看了看周围双目炯炯的族人,不禁牙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回去休息吧,搜了一整夜也累了,休息休息——”
其他人倒想听听后续,但看几个组长的脸色,都知趣地出去了。
待木屋里再没闲杂人,阿独才对狄说:“我怀疑,凶手就是阿昌。”
“因为刀伤和扣子吗?”洛宁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
毕竟,她是考古系学生,但对刑侦可算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案。
上回提点他们的事情,还是看多了电视想起的一点点。
阿独点了点头,又严肃地说:“不仅仅这个,阿图你来说——”
“我这两天问了不少人,部落那天留下的雄性之中,除了离开,还有七八个出去了的,但其他人没异常,只有阿连阿昌与阿颛三个有点不对劲。”
“阿津听那些雌性说,他们三个回来之时,阿连阿昌两人慌里慌张,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还有这几天,阿连阿昌有点不对劲,他们两人总爱凑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么。”
“涪族偷袭那天,那两人明明身手好,但却消极应对,听几个雌性说,那天他们三人躲在一边很久都没出现,后来发现涪族人落败才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