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丝眼神复杂地看了那石屋一眼,她当然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刚才连苍还跑了出来,把小蚩的作为告诉了她。
连苍在哪里看得心中不忍,看不下去了,干脆把里面的事全盘交给小蚩,自己跑到狄与阿蒙等人那边开部落会议。
嫘丝扯着洛宁摇了摇头:“小蚩在里面,那几个雌性下的毒,昨夜不仅仅首领与阿蒙,阿嫫女中招,”
“部落至少有三四十个雄性中了招,连带着好几十名雌性都受了罪,首领让小蚩审问她们。”
洛宁闻言便不理会,叫得再惨,还有比阿嫫女更惨吗?
为了抢别人的丈夫,还动手把人打得半死,这样的雌性,不值得同情。
她跟着嫘丝走进阿嫫女休息的屋子,耳边听着那边传来的惨叫,微微皱了皱眉。
远古的泥糊的屋子本就简陋,原来草屋还通风,但泥糊后,除了留下一个窗口的位置,其它地方已经不通风了。
一个幽暗,通风效果不好,旁边还有人惨叫的屋子,怎么适合做病房?
她对嫘丝点了点头:“去,跟阿蒙和首领说一下,就说是我说的。
另外安排一个清静,通风,采风好一点的房间,收拾干净,才让人弄个担架来,把她送到那边休养。”
“好,我马上去。”
嫘丝飞快地跑了,两名看守的雌性汕汕地站了起来,低低地叫了一声:“神使——我们——”
“这不是你们的错,不用担心。”
洛宁对她们安抚地笑了笑,坐到了阿嫫女身边。
阿嫫女趴在地上的皮毯上,紧闭双眸一动不动。
洛宁探了下鼻息,气息若无若无,非常微弱。
她摸了阿嫫女额头一把,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发烧,小蚩的伤应该处理得不错,应该没有发炎。
她看了看伤势,脑后上,伤口附近的头皮已经削去了一大片,捣烂的草药糊了一层层,屋子里浓浓的草药的味道。
小蚩用薄薄的羊皮裹着伤口裹了一层,脑后鼓起一个大大的包。
洛宁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脑后受伤,当然不能躺着睡。
但她趴着睡,呼吸也不畅,心脏受到压迫也不好。
想了想,她对两位雌性轻声说:
“她这样趴着不好,你们过来扶一下,尽可能让她侧卧,免得压着心脏,呼吸不畅通。”
两位雌性闻言,连忙过来帮忙,小心翼翼地把阿嫫女扶着,让她慢慢翻了个身,侧着躺着休息。
洛宁再摸了一下颈下大动脉,又扣了一下脉博,这下微微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