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邺闻言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愤怒地低吼道:“就因为给我打午餐,她们还瞪你了?”
“对呀,神使与嫘丝两人都用眼睛瞪着我,我也不知做错了什么?”
阿素哭丧着脸,又怨恨地悄悄看了阿邺一眼:
“我想来想去,还不是因为给你打午餐?刚才我问阿麦为什么不管你,嫘丝还骂我呢——”
阿素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转身急匆匆地跑了。
若非她的雄性非要她给阿邺送饭,她才不想理这烂摊事。
阿素一跑,阿邺恶狠狠地从牙缝中咒道:
“贱人——贱人——这世上竟然如此多管闲事又恶毒的贱人——”
恨恨地骂完,发现身上更没力气了。
昨天夜里他便发了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
一直到大清早,那位阿哥过来看他情况,发现他身上非常的热,热得滚烫。
毕竟是阿哥,心生不忍,又喂了加了野花泡的热水,给他灌了一大大筒,再用温水给他擦了一下身子。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亲阿哥走后,他居然意识慢慢清醒了。
虽然浑身酸痛,周身无力,但他身上的体温居然慢慢降下来了。
洛宁担心的竟然十分有道理,这么重的伤,竟然给他抗过来了。
直到此一刻,他算是确定了,那些人有意害死他,那什么见鬼的神使,绝对是幕后黑手。
若是洛宁知道因为刚才看阿素的一眼,就引来这么多猜测,不知心情有多郁闷。
她听到这名字,不过觉得这名字令人惊讶。
至于嫘丝,按道理她应该是不认识阿素的。
不过,以前在部落之时,洛宁被阿颛掳走,嫘丝后来当然听过阿方的妹妹弟弟与洛宁的恩怨情仇的故事。
两人因为吃惊而多打量了阿素几眼,竟然引出这么多解读,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洛宁与嫘丝在膳堂一起用餐,嫘丝忍不住小声说:
“神使,阿方以前的阿妹也叫阿素是不?”
“是的,同音,不过,她们不是一样的人。”
洛宁摇头失笑,忽然想到,远古人并没有文字,也就一个音,到底她们是不是一样的名,也未可知。
也许叫阿素,也许叫阿树,谁知道呢!
嫘丝好奇地问:“那个阿素,是怎么样的?”
“她呀,大概是那种,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命的雌性,这个阿素看起来吃苦耐劳一点。”
至少,那个阿素是绝对不肯做编织的。
她也知道,天天摆弄着这些藤条柳枝,手也会弄得很疼,把手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