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咴咴——”
子卓死死勒住了野马,控制着野马慢慢地缓了下来,阿蒙趁机把阿嫫女一把扯上了马车上。
待两人从马车上跳下来之际,阿嫫女已经浑身发软,惊吓得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当他们回到部落之时,一群雌性冲了上来。
阿桑阿喜扶着惊魂未定的阿嫫女,蒙阿姆没好气对阿蒙说:
“阿蒙,这马车太危险了,神使画的图纸不可能是这样的吧?”
阿蒙摸了摸鼻子,苦笑着说:“阿姆,我知道了,还得加个车厢,才不用担心把人颠出去,我再试试——”
子卓围着马车转了几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马车装上车厢,的确不怕把人颠出去,但野马为什么会发疯?你看清什么原因没有?”
“没有,我再研究一番。”
阿蒙苦笑着,把族人们劝回去,带着几个做木工的野人研究去了。
如果不能把马车的安全问题解决,这马车也不敢用呀!
刚才是人还好说,如果上面放的物资,估计物资也全抛了出去。
那样太不妙了。
阿嫫女被阿喜等会扶到一边休息了好一会,好半晌才缓过气来。
她捂着后腰好半晌,才痛苦地说:“阿喜,我的腰痛——”
“腰痛?刚才撞到后腰了?”
阿喜下意识给她检查了后腰,后面已经是一片瘀青。
阿喜摇了摇头,扶着她回到部落,给她上了药,让她回屋里休息去了。
她想了想,自己跑到了皮衣加工坊。
皮衣加工坊有七八十中雌性做着缝皮衣皮靴的工作,不过,此时分出了十个雌性纺羊毛线。
冰湖部落有纺线的工具,纺出的线质量比新冰湖要好得多。
不仅仅毛线更细更均匀,而且更柔软。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素雅与小玑已经在冰湖部落站稳了脚跟。
两人都是勤快努力的雌性,性子脾气也温柔好说话。
短短半个月里,她们俨然成了部落雌性打毛衣的教习。
她们都是经过洛宁第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与阿嫫女几乎是同时开始学打毛衣。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与创新,两人也研究出了好几种花纹图案,毫不藏私地向族人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