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担架上的肖金斗让同伴扶起半个身子,哼哼唧唧哭着说,“她胡说。”
肖村长老婆立即听到了,冲过去扶着儿子,大声道:“儿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说,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又站起来大叫:“都别说话,听我儿子说,你们别想仗着人多编瞎话,朝我儿子身上泼脏水!”
“让他说!”秦建国喝止住马关村村民,他对苏滢是有信心的,绝对不可能撒谎。
村公所院子里再次安静,肖金斗抽噎着说:“我和同伴在山上看到一只野鸭,就是苏滢给大家看的那只,你们看看像不像野鸭?太难抓我才不小心掐死的。”
马关村鲜有人见过啾啾,他们和庆和村的人一看,就是只野鸭啊,见到不抓才怪,这一条情有可原。
“苏滢不知从哪冒出来,说是她家的鸭子要我们赔偿她,都是熟人遇上了也没办法,可她一开口就要五块钱,我没装钱,只能说等我回去拿钱来赔行不行?”
两村的村民都“哦”起来,一只鸭子要五块钱,这不是讹钱吗?是流氓会答应这样的无理要求?
“她说行大家就各自走开,我们在树上发现一个蜂巢,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它拿下来,苏滢又出现了,说蜂巢也是她家的,要我们拿给她。”
两村村民又“哦”了一声,小姑娘说鸭子是她家的还有些可能,蜂巢怎么可能是她家的?这不是看流氓好欺负吗?到底谁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