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秦锃老老实实，像做错事的小学生跟着老师去了教导处，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兄弟，等大哥背影消失，才问：“来旺，现在怎么办？”
李来旺也不知该怎么办？感觉大哥要挨剋了，可男人被老婆剋是天经地意的，如果金凤也像苏滢这样剋他，那他都多幸福啊。
“还能怎么样？洗洗睡了呗，难不成你还敢去救大哥？去啊，我不拦你。”
“不敢不敢。”大家忙摇手，大哥陷入龙潭虎穴他们都敢救，陷入小嫂子的温柔乡，打死他们也不敢去救。
“秦建民呢，他怎么不见了？”有人抓着头问，要是秦建民在，他好歹算苏滢的长辈，也许还能去救大哥。
“这东西去哪里了？”李来旺一直沉浸在赚钱给金凤买香皂的兴奋中，这时才注意到秦建民没在。
“睡吧睡吧。”管他在不在，他又不是三岁娃娃，他不想睡他们可要睡，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客车站卖贴画呢。
秦锃来到苏滢房间里，坐桌子前认认真真数钱：“……五分，一角，两角、五角……”
他拿出一直背着的本子，像做数学应用题一样写写画画算账：“……走了秦大虎，连上小叔弟兄们十二个，每人拿了一百张贴画。”
“如果都是一张一张卖，每人应该卖二十五块，那么一共是三百块。”
“如果都是两张两张卖，每人应该卖二十块，那么一共是两百四十块。”
“不管他们一张还是两张卖，给我的钱应该在三百块和两百四十块之间，但现在怎么会是两百三十二块五？”
秦锃苦着一张脸，道，“滢滢你来帮我看看，我到底是哪里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