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想到更多。
母亲为什么要攒够二百五拾块钱,是她听说那个带走小妹回老家的男人说了,谁要想从他手中带走这个女人,除非给他二百五十块。
母亲受到的是旧时教育,她的父亲就有几房姨太太,她知道苏云衡有女人不致于伤心到那种程度,她是伤心白白五年过去,为自已受苦的妹妹不知又受了多少罪?
最可恨的是那个苏云衡,母亲小妹遭的这场祸事就是因他而起,他怎么可以毫无愧疚的在外花天酒地,根本就不去找?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她到底摊上了什么样父亲?
苏滢想哭,就像今天得知五百块彩礼的事一样放声大哭,可现在她再流不出眼泪,只能眼睛红红的,喉咙像哽了石头一样难受。
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过来,不用回头苏滢也知道是谁,她将头靠了上去,蹭了蹭,深深呢喃了声:“锃哥哥。”
“滢滢,”秦锃小心抱着她,温柔道,“想说什么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今天五百块彩礼的事曝光,他愧疚的要命,但已无法挽回,只能多做事补过了。
苏滢咬牙恨道:“我要苏云衡一无所有,去大街上讨饭。”
“好!”
第二天,他们赶回马关村时已快晚上九点,让母亲休息下,苏滢和秦锃来到秦家,秦建国有急事找他们商量。
那个许同志依然阴魂不散经常搞突袭,秦建国已去镇上打听出,许同志背后有人撑腰才会如此猖狂,只有揪出这个人马关村才能得到安宁。
苏滢立即问了秦菊香最近动向,直觉那个幕后黑手和这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