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悄悄道:“蔡阿姨,窦阿姨和她家魏海波的事你是知道的,从前窦阿姨巴心巴肝对他好,他一点不领情还嫌这嫌那。”
“现在窦阿姨根本不撂他,只管自己挣钱自己好,魏海波天天来巴结.....所以还是自己好最重要。”
“我多句嘴,燕燕的零花钱你们还是少给些,她用在自己身上没问题,她要是用在别人身上,你们只怕不会知道,将来吃亏都是吃哑巴亏。”
蔡淑琴脸色一凌,拉住苏滢道,“你是说她又拿钱用在章聪阳身上了?”
苏滢不置可否,开着玩笑道:“蔡阿姨,怎么我觉得,这位章聪阳不像来辅导燕燕功课,倒像来跟燕燕叙旧的?要叙旧等燕燕考上大学再说吧,现在可是马上就要高考了。”
“我明白了。”蔡淑琴捏捏苏滢的手,感激道,“谢谢你苏滢。”
第二天快中午,苏滢接到蔡淑琴电话:“我和老高把小章送上回京都的火车了,我在火车站给你打的电话。”
这边放下电话,苏滢又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她那个渣爹的:“滢滢啊,你快要高考了,爸爸预祝你考好来京都......有没有什么部门打电话给你,说咱苏家财产归还的事?”
“没有。”苏滢随便应付了两句挂了电话,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她为什么那么反感章聪阳,他长得好像她那个渣爹苏云衡啊。
周末,苏滢在别墅里听到狗子叫,高高兴兴朝外跑:“锃哥哥!”
是秦锃,身边还跟着秦建国,笑呵呵道:“苏滢你知道不?你高伯母当先妇联主任了。”
苏滢其实早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