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哥哥。”苏滢握住也站起来的秦锃的手，都不知要说什么了。
想不到他们之前最忌惮的证人，却给了李家明最致命的一击。
李家明的辩护律师申辩：“这钱任何一家银行都可以取出来，你说是我给你的，我也可以说是别人要你临时倒戈给你钱。”
“早知道你不会认。”毕福顺勾起一边唇角一笑，“儿子，把录音带交给法庭！”
“这位律师，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我没同意，虽没明说，其实是在暗示你，给的钱太少？”
“你真以为我是以为钱少吗？我是要争取时间，去找来录音设备安好，等着你第二次来录下你的话哩。”
“所以你第二次来，我叫你进里屋说话，不是怕你说的话被其他人听到，是想静静录下你说的话。”
“你这么能干这么聪明，有没有想过，录音设备就在我俩坐的桌子底下？”
李家明的辩护律师脸色惨白，跟死人一样，那边李家明在叫：“法官大人，我可没有叫他去这样做，贿赂证人的事与我无关......”
“你给我闭嘴！”实在没法忍，律师转头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忘恩负义的臭狗屎王八蛋下流胚.....”
“肃静！”法官重重敲下法锤，指示法警，“立即将此律师看管起来，一旦验明事情属实，必严肃处理！”
这个录音带还没放，之前去核实的工作人员回来了：“毕福顺所说的座机电话号码，的确是京都音乐学院那位老音乐家办公室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