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凝重。
“原以为这宁唐生了个天才女儿,又做了这新一代白灵之主的岳父,可以在这白灵山有个权重的地位,谁知道这老爷子没有管理才能,可惜可惜。”有人端起了茶碗,看向对面的人。
“诶人家好好的在白灵山当修罗道导师,咋还轮得到你来胡说八道,就算再怎么样,也总比你在这里聊天打屁的强。”那人回应。
“你还别说,要是我有这么个女婿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端起酒碗饮了一口道:“啊我要是有这么出息的女儿和女婿,那我可能在这里聊天打屁么我定是与五大家族的人来往了,哪会来这破劳什子的酒馆啊。”
“你这人就是嘴炮一大堆可别让老板娘听了去没你好果子吃”对面的人还有提醒的拍了下桌子。
“那老板娘和我多交情啊”那人又是小啜了一口酒,砸吧了嘴。
“呵怎么着就跟你有交情了光大就你这痞子样德行”呼闻一个女音传来中性铿锵,大老远就如老虎之威压下来。
“老板娘我可是你的得力干将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光大又是歪头歪脑的啜了一口酒:“真香诶这酒。”
“再乱说话把你丢到江里头喂鱼”老板娘出来,拿过账本丢给光大:“今个儿的账可得算清楚咯,东边的老王八又欠了账了,不能让他赚我们的便宜”
“呦哪个敢赚我们老板娘的便宜,是那个老王八啊那没事了”光大有说有笑的的将账本接过,将酒放到一旁。
“这个老王八竟然这么抠门花生米也要赊他怎么不把他那一身破烂也给赊了”光大用毛笔点在一条账目上:“王八郎欠账二铜元,累计三十银。荷够多的”
毛笔在他的手上飞舞,时不时还往他的嘴里沾点水来醒墨。
“老板娘西边的小霸王也欠了钱嘞这记不记得”
“不消记那个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收不得他的钱了,哪天真还了钱,得咋们祖坟上冒了青烟嘞”老板娘一甩袖扶着下巴看着光大记账目。
“明了ao”光大一划,那记楚湘云的条目就没了,记账三十二金。
“天色已晚,我也喝完这酒便走了”光大对面那人起身干了那碗酒。
“别啊肖老,好容易给你喝我们酒楼的珍酿,这囫囵吞一口下去可就没内味儿了啊”光大想要按下那名叫肖老的人,只见他白发苍苍,却精神的很。
“那着实有些可惜了”肖老站起来,看着那只剩半碗的酒。也觉得可惜起来。
“就是就是光大快拿酒葫芦来给肖老装满了这肖老要走,自然不留的,快去”老板娘推了一下光大。
“好嘞肖老稍等。”光大起身进后房。老板娘伏案站了起来,将桌子收拾了也进了后房。
肖老又坐下啄了一口酒水,舒坦的很。
镗啷
酒楼的们被轰轰然大开。
“余香姐姐,可在”一个白衣华服,小月牙折扇猛烈的扇着。来者的面孔有些娇柔,却是个男人。
实际上,他的声音也阴柔的厉害,但是现在他看起来有些着急。
“这”肖老被惊的站起来。
是罗木良,白灵山大家族罗家的公子哥。
其爱慕老板娘的传闻几乎传遍了白灵山一条街。
“不在吗”罗木良端端正正的进来,做到了酒楼的位置上。靠近收银台的方向。
准确的说,是靠近花余香常坐的位置。
“罗少爷又来找老板娘”肖老看了一下他,他有些喘。
“嗯有要事相商。”罗木良有些急切的难受。他看了一眼
他的脸色惨白。看了一眼肖老。
“老板娘帮我拿酒去了”
“拿酒这个时间怎么还拿酒的出事了楚湘云死了”罗木良大叫道。
“什么”没等肖老惊讶,后房传出来匆匆的脚步声。
“怎么死的木头你给我说清楚了楚湘云今天才到我这里喝酒还欠着钱呢”花余香跑了出来。
“罗木良说清楚了楚湘云怎么会死高端端的人呢说死就死”光大拿个酒葫芦快步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啊光真哒死了看起来像是被人下了咒全身都开始腐烂了”罗木良有些惊吓。
“下咒谁敢咒他”光大眯着眼睛:“罗木良你不要乱说哦”
“是真的”罗木良大叫。
“就算是真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要钱了呗,本来也没打算要他还的”
“不是钱的事是在现场找到了一个香囊余香姐姐的正法司马上就要来了我提前来通知你们”
“啊香囊”花余香有些疑惑,拍了拍口袋,找了找袖子。
“香囊香囊香囊呢”花余香大叫,狠狠的推了推光大:“我香囊呢”
“我哪知道你的贴身之物在哪里”光大有些恼怒:“我现在倒是想知道为为什么在尸体旁会有你的香囊”
“个没良心的我也想知道”
“我们现在去主动配合正法司查案吧身正不怕影子斜咯”光大把围裙扯下。
“说的在理”肖老拿了酒葫芦放在袖子里。
“这会不会有点像自投罗网”花余香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