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亲手接到过一个案子,一位孤独的老人在家里死亡,尸体腐烂也没有人知道,直到尸体发臭才被投诉,正法司的人人破门而入,事情才解决,当然,这里的事情,说的是尸体发臭的事情,而不是那位老人为什么会死亡,什么时候死亡这样的事情,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了,只能归咎于他的年龄而告案。
“是九队”张依云应声下去,但是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看起来,你们有麻烦了”
那个声音在受害者门外传来,是个中年人的男声,但是隐隐约约有些磁性,听起来他的嗓子不是很好。
“谁”汤博涵问道。
“”一位”张依云回答道,因为那个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所以并没有说出口。
汤过去,那个人就站在门口,满身的酒气冲到汤博涵的鼻子里,有些难闻,不过,他也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我想你们在找的东西,一定在嗝那个地方。”那个看起来像是醉汉的人说着,倚靠在门上,很是慵懒,他的手里还拿着酒,瓶身歪斜,像是随时都要放到嘴里畅饮,他的背上一把发着微光的剑,剑鞘上夜连带着光芒,看起来就是绝世好剑了。
“请问,你知道,我们在讨论的什么吗”
本来张依云都快要将这个醉汉拉走,而汤博涵则很礼貌的询问着。
“知道嗝难道不是因为那些人吗”
“哪些人”汤博涵觉得,这个人,并没有醉酒那么简单。他可能确实知道一些什么。
“就是,王刀七人众啊,他们复活了,你们不知道吗”醉酒的人说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王刀七人众复活”
“就是五百年前一个臭名昭著的盗贼团伙,嗝起兵玉照城,被镇压了,现在,又复活了。”
“请坐下详谈”汤博涵示意了座位,张依云也很恭敬了起来。
“不用了嗝这些东西几句话就讲完了,哪里用的上详谈,不过我劝你们还是早些逃命的好。”醉酒的人站着,汤博涵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没醉,是真话还是假话,是疯言疯语还是好心提醒。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有些愚笨了,不应该从毫无头绪的地方入手,应该按照原计划保护和受害者拥有共性的人,等待凶手再次出手。
“”汤博涵没有说话,而是坐下,他不问为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话。
那个醉汉笑着离开,就像是他本来就应该如此痴傻一样,他也留给了汤博涵一句话。
“我亦酒中作乐乎乃是酒入肠中作乐也”
汤着他,那把剑的光芒好像有些亮了,亮的让他不得不眯着眼。
等到那个“酒疯子”消失,他看着地图上的各个失踪地,久久不语。
张依云慢慢的退下,更多的时候,她只能看着汤博涵,而不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