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维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李孝天那句想挑起两大玄学会战争的大帽子,实在是能压死人。要是真被叩上这个罪名,他金大维那是死无葬身之地。
要知道,华夏的东方玄门,一向是如山岳般伟岸而神秘的存在。小小的韩岛玄学界,从来是难及项背。虽然平时里也经常玩些阴谋,弄些小手段,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韩岛玄学界的人,或者是门派,敢直接向华夏玄门挑衅。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然而,此刻李孝天竟然给他冠了这样一个名头,这岂不是想要把他金大维往死里整吗?
想到这些,如何不让金大维魂飞魄散。一时间,他双腿发颤,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哼,你不敢?”
李孝天冷笑:“那你来此干什么?你又怎么会被这些毒虫毒物攻击?你真当我们都是傻瓜吗?”
“我,我,我……”
金大维这回是真的站不住了。他根本无法解释,而且,只要是玄门中人,那一个还能猜不出来。他之所以会弄成这副惨样,必然是暗中在搞鬼,从而遭到了隐藏在此处高人的报复。
卟通!
金大维双腿一软,也顾不得他此刻还全身赤裸,就这么跪倒在了李孝天的面前,叩头如同倒蒜:“李会长,饶命啊,我真的没有那意思,我真的没那意思!饶命啊!”
“哼!”
这个时候,李佳楠已是看不下去了,她朝李孝天冷哼了一声,目光冰冷地望向了他。
李孝天浑身一颤,已是知道自己这位小宫主是真的生气了。他那里还会犹豫,厉喝道:“来人,把这逆徒给我带出去。”
他也意识到了,在这样的场合下,再让金大维出丑下去,无疑是在丢韩岛众人的脸。所以,先决定把金大维拉出现场再说。
“是!李长老!”
四名黑衣大汉应诺一声,不由分说,上前拖起金大维,象拖死猪一样,就这么拖了出去。
“李会长,饶命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外面,传来了金大维凄厉的嘶吼声,声音渐行渐远,却已是被那几名黑衣大汉,拖到了停车场的车里。终于没有了声响。
“诸位,对不起,想不到我们韩岛玄学会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此事在下定然会给张少一个交待。”
李孝天转过身来,朝着场中众人做了个拱手揖,满脸的愧疚。又对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张横,深深地鞠了个躬,做了保证。
“李长老客气了,跳梁小丑而以。”
张横淡淡地摆了摆手,转向了大厅中的人们:“各位,不好意思,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哈哈,张少,没事,没事,正闲着无聊,全当是看了一场好戏。”
陈孝达站了起来,大笑着道。
“是啊,是啊!”
场中一众客人,纷纷符合。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开玩笑,连韩岛玄学会的会长,都当众向大家道歉了。谁还会在乎一个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韩岛小角色金大维啊!
一场小插曲就此平息,场中恢复了原先的活跃气氛,众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过,孤零零坐在右边席位上的祝雅仙,一张肥胖的脸,已是微微地扭曲了,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金大维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这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但是,金大维这个她带来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丑,最后竟然还被人当赖皮狗给拖出去。这样的事实,却让她羞恼无比,就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耳光,而且这个耳光,还不是一个,而是正反两个。
现在,她感觉场中所有人望向她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敌意,甚至还有不屑和嘲笑。
这让祝雅仙的脸有些挂不住,坐在那儿,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感觉上如坐针毡,实在是鳖屈到了极点,也是窝火到了极点。
而自她与侯艳进来后,坐在这右边的席位上,也根本没有人来理会她,不管是旁边的服务员,还是张横和马萍儿等主人,甚至是白马山村村里的几名村干部,也没一人过来招待一下。完全是把她和侯艳当成了空气。
祝雅仙那个火,那个恼,那个羞,这是自她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冷落。
以前,无论她走到哪儿,就算别人心中忌惮她,但表面上,那一个敢对她不敬,那都是把她当少奶奶一样对待地。
“阿姨,要不,我们走吧?”
侯艳这时也回到了座位上,她的感觉与祝雅仙一样,实在是不好受。所以,她悄悄地凑到了祝雅仙耳边,提议道。
“哼!”
祝雅仙冷哼了一声,有些责备地望了侯艳一眼,一张满是肥肉的脸已微微扭曲了,她望望四周,咬牙切齿地道:“老娘就是不走,老娘今天不看到张横倒霉,就算有人要赶老娘走,老娘也不走。”
说着,她看了看手腕上戴的劳力士女式金表,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神色:“嗯,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