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坚定。
“对,我不愿意!不管说一次,还是说两次,都是一样——我不愿意!”
“呵……呵呵哈哈哈哈……”
姚剑升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狰狞。
“你不愿意?都到了这一步了,你特么跟我说不愿意?”
“好,那我也有一句话告诉你——”
姚剑升顿住,目光阴冷地盯着王奕可,也是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王奕可咬牙:“你想强迫我?”
“废话,我不仅想强迫你愿意,还想强暴你的身体呢。”
“你——禽兽!”
王奕可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谩骂起来。
但姚剑升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嗤笑道:“没错,我就是禽兽,就是嚣张,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Sorry,我家里有装避雷针。”
“你——”
“好了好了,不要再做些无谓的挣扎了。”
姚剑升往前一步,蛮横地抓住王奕可的手。
无论王奕可怎么挣扎都没用,毕竟是压倒性的力量差距。
姚剑升面向宾客,首先看向那个始终淡然坐在座椅上没用动作的胡天。
“胡少,你怎么说?”
胡天睁开眼睛:“事成之后,我要一半好处。”
姚剑升面无表情地点头:“可以。”
“那行。”胡天拍拍裤腿,站起来,面向这群宾客,狞笑道:“诸位好,我叫胡天。诸位或许没听说过我的名字,但一定听说过我爸的名字,我爸叫胡独庸,没错,就是那个古月集团的董事长。今儿个我在这里撂下话来,姚总是我们古月集团的亲密合作伙伴,谁敢搅扰他的婚礼,就是和我们古月集团作对。而和我们古月集团作对的下场,呵呵,你们应该会明白吧?”
现场又掀起一阵哗然。
古月集团?胡独庸?
即便在京州区域排不上一线实力,但放到江州这个偏僻小城市里,依然是令人无法望其颈背的庞然大物啊。
与那种庞然大物作对,无疑是找死。
想到这里,原先有些蠢蠢欲动想打抱不平的王家亲戚都熄火了,憋屈地坐回去,憋屈地看着台上。
姚剑升的笑容如同魔鬼一般。
他紧紧地捏着王奕可的手腕,狞笑道:“我说过的吧——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王奕可流下痛苦的泪水,但表情依然坚毅,像一株在暴风雨中的小草,虽飘零,却坚强。
她依然在重复那句话:“我——不愿意。”
姚剑升狞笑不已:“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不愿意。”
“啧啧,我突然发现,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呢,来吧,让我们来完成这个婚礼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你扔上床了。”
“我不愿意。”
“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愿意就行。你死了这条心吧,在江州没人回来救你的。”
似乎被戳中伤心处,王奕可露出绝望的表情,发出了最后的呐喊——
“我不愿意啊!”
“你——”
“轰!!”
在姚剑升想要继续折磨她的心灵的时候,陡然爆出一声巨响。
教堂上方的雪花玻璃直接碎裂,在阳光的照耀下化作晶莹的光点,像漫天飞雪般洒落。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身影,以最蛮横的姿态从天而降,轰然一声,将神父的婚礼主持台给压得粉碎。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