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月嫔是陈家近亲中挑选而出的也不一定。”总之,就这么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以圣上对月嫔的看重,更动摇不了什么。
长风自然也知,闻言便也是沉默。
“之前派出去的人呢?可有查到消息?”最先派出的那人,只是刚到闽南时,回过消息,之后便音讯杳然,耿熙吾私下也说,此人怕已是凶多吉少,但正因为此,他才对月嫔越加怀疑起来。
长风摇了摇头,“并未探得任何蛛丝马迹,好似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人,自然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这只越能说明,闽南、陈家、月嫔,必然有些不想现于人前的秘密。
兰溪的心情其实并不轻松。若是可以,她希望,月嫔永远不会是他们的敌人。
“还有什么事?”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兰溪的脑子还清醒着,若只是这一桩,还当真算不得事关重大,所以,长风带来的消息必然并不仅止于此。
果然,长风手中的另一封信,却是来自另外的地方了。“前些日子,爷特意挑选了几个人,按着他所给的地图,到湖州天目山的某处藏匿,彼时只交代若有异动,就立马回报,不要打草惊蛇。今日刚好收到传书,说是日前,那处地方去了一拨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留在暗处观看,那些人倒也只是占了那处地方,并未有所动作。”
那处地方,是什么地方,兰溪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些事情,长风虽然不是全盘了解,但也隐约知道些什么。难怪了,说是事关重大,要向她讨个主意。
兰溪突然便想起了那日在榆树胡同看见了月嫔,之后又见6詹慌慌张张收起那张地形图的事。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果然,这世间,从来没有太多巧合的。
“去吩咐人备马车吧!你随我,去一趟榆树胡同。”
长风不敢吭声,兀自沉默着,片刻之后,才听得兰溪这般道了一句,他忙应了一声,“是”,一颗心才算落到了实处。
这件事情,终是要向6先生问个明白的,但世子爷不在,自然只有夫人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