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做掌门也在,在这里隐居做村汉也罢,对我可都是一样的!”
张辰心中欢喜,含笑看着苏怀玉,二人对望了半晌,互相流露心意,一时间可说是心意相通,再无嫌隙了。
过了半晌,二人酒足饭饱,苏怀玉起身,打算收拾一番,不想却被张辰搂住腰肢,不肯放她。
苏怀玉把那包好的剩下几块牛肉,又重新打开,笑道:“臭小子,就你嘴馋,没吃饱是么?”
张辰嗅了几口清香,更加心痒,笑道:“嘻嘻,没吃饱是真,不过不是吃这牛肉,而是吃你这妖女!”
张辰说罢,不由分说,拦腰抱起这妖女,往里屋而去。
“臭小子,桌子还没收拾呢?”苏怀玉早知张辰欢好之意,虽任由张辰抱起,仍然分说一句。
张辰哪里肯听,几脚就进了里屋,笑道:“说好的要你这妖女,以身相代,赔还我的洞房花烛!”
这床榻虽然有些残旧,但黑灯瞎火,盖上暂新的被褥,窗外月光映入,也看不分明。
张辰轻轻将苏怀玉抱到床上,踢掉鞋子,俯身压了过去,看着苏怀玉泛着红晕的脸颊,笑道:“玉儿,我可也是为了你好!”
苏怀玉见张辰贴了过来,感受到他呼吸粗重,身子却软了,素手不自觉地地抓着棉被,低声道:“为了我好?”
张辰嘿嘿一笑,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笑道:“是啊,苏神女在玉清殿上,当着天下修真面,扯下弥天大谎!”
“说什么与我张辰,春宵一度,珠胎暗结,怀有身孕!”
“若不赶紧怀上七八个娃娃,补上谎话,我张辰,岂不是平白蒙冤,白白受人唾骂?”
“嘿嘿,苏神女岂不是要,失信于天下英雄?”
苏怀玉听了半晌,又是好笑,又是羞,纤足一摆,踢了张辰一下,又刮了刮张辰脸颊,嗔道:“就是你这臭小子怪话多,好不要脸!”
张辰嘿嘿一笑,大手一张,扯开苏怀玉衣衫,一时间春光乍泄,玉体横陈,朦胧月色映了进来,虽然看得不是分明,但也令张辰血脉膨胀,欲念丛生,随后贴了过去,与小妖女补起谎来。
后有人得词句几首,批来最好,看官请看: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鬟仿佛坠金钗,偏宜髻儿歪。
我将这钮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怎不肯回过脸儿来?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但蘸着些麻儿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搵香腮。
灯下偷睛觑,胸前着肉揣。畅厅哉,浑身通泰,不知春从何处来?
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张辰浑身舒坦,悠悠睁开了眼,斜眼一看,苏怀玉脸颊上潮红未褪,正闭目酣睡。
回想起一夜荒唐,张辰只觉得羞耻难掩,但又心向往之。
苏怀玉尚在昏睡,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棉被也只盖到腰身,亮光依稀,脸颊上初为妇人的潮红,更加显得娇媚动人,白天鹅般的欣长脖颈,月白色肚兜遮住羞处,软玉般肩头露在外面,胸前更是白生生一片。
记起昨夜快美难言之处,张辰不由得又春心萌动,熟络地伸出色手,想自苏怀玉脖子上,去解那小小绳子,另一只手更是不待解开肚兜,就急不可耐,摸了上去。
谁想这一下动作过大,这床榻居然咯吱一声巨响,昨夜荒唐无度,这破旧的床板就有些不堪重负,两个冤家自然是浑然不觉,这时候静悄悄之中,咯吱一声响,虽然无外人在,但却似乎是在嘲笑求欢无度的张辰。
似乎是被床响惊醒,张辰色手正伸到苏怀玉颈项后面,摸索几下的时候,苏怀玉居然睁开眼,醒了过来。
苏怀玉眼见张辰色手在摸索,哪里还不知道他心意,羞愤难抑,不由得白了张辰一眼,没好气地骂道:“臭小子,你没个完吗?折腾了大半夜,还不让人安生!”
张辰龇牙咧嘴,嘿嘿一笑,道:“是,娘子说得是!是我错了!”
苏怀玉又嗔怒地看了张辰一眼,只是见他嬉皮笑脸,哪里是认错的意思?
忽然又听张辰笑道:“明儿起,我就去买一张结实的床!”
“嘻嘻,再不令它败了娘子酣睡兴致!”
苏怀玉纤足一抬,把张辰踢到一边,张辰未能得逞,不由得一掌拍在床板上,谁想这床板,再也承受不住,哐当一声响,四个腿儿散开,将两个浪.货,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