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道:“青也学会阿谀奉承,歌功颂德了。”
卫青腼腆一笑:“臣不敢,不过是体会了陛下所为,有些感悟罢了。”
皇帝似笑非笑的道:“原来朕的所作所为,你一直在体会着啊。”
卫青瞬间变了脸色,跪着道:“臣不敢。”
虽说的,领会领导精神是最重要的,但要是皇帝说你揣测圣意你就悲剧了,皇帝的心思,是你能摸清楚的么,那本皇帝还如何把你们这些臣子吃的死死地。
皇帝手上把玩摩挲着棋子道:“你用的那个赵信,给朕带来了十倍百倍的麻烦,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但他在你麾下多年,对你的脾气秉性和战法摸得一清二楚,朕不得不防,幸亏朕还留了一颗棋子,你说,朕的这颗棋子儿,该下在哪儿呢?”
妈蛋,赵信过来投降,是你把他封了候,送到我麾下来的好不好,说的好像是我去匈奴把他拉过来的一样。
卫青道:“陛下的这颗棋子就是去病吧,臣明白,陛下是要下到河西。”
武帝冷哼道:“你明白?你要是都明白了,朕这棋,还跟谁下啊。”说着掷棋子于棋盘,打乱了卫青的大龙,随即起身走了。
卫青呆坐在高亭之上,心下戚戚。
这还算好的,武帝他爹跟吴国太子下棋,愣是用棋盘把人家给砸死了,相比来说,卫青要幸运得多了。
万恶的分割线
匈奴王廷之上,苍凉的北风如刀子一样刮,单于金帐处理在营地之中,南边一个精壮俊美的汉子,飘动着长发,奔驰过来。过路的匈奴人都停下来行礼,口称王子。
王子到金帐之前停下,把缰绳交给侍卫,走进了大帐,只见太阳照射下的唯一大单于,昆仑神最虔诚的信徒。匈奴人的骄傲,伊稚斜大单于,正躺在床上。
伊稚斜大单于有些不舒服,主要是有些憋屈。见到弟弟跪在面前,撑起半个身子,放到枕头上,有些无力的道:“金日磾,你终于来了。”
金日磾跪在地上道:“哥哥,王廷北迁,民心安定,各部都重现生机,自次王赵信又精明能干,哥哥为何还如此忧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