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太守一过来便勒马喊道:“胡闹,快将骁骑将军解下来,胡闹,简直是胡闹。”
赵破奴赶紧上前挡住道:“太守大人不可擅动,这是”尼玛说是我的主意会不会被太守打啊,赵破奴这样纳闷道。
辽东太守胡须颤抖的骂道:“是什么是?这李广是皇帝钦命的骁骑将军。本官不管你有什么利用,你有什么用意。对这样一个朝廷重臣,用出这样下作的手段,不觉得过分了吗?两军对阵,打就是了,光明磊落无所畏惧。你偏要以别人的父亲相要挟。你觉得很光彩么。你觉得很有脸面么。”
赵破奴心里嘀咕,老子还不知道这事儿不光彩么,要是光彩的话,还轮得到老子来背黑锅。幽怨的看了一眼战车上面的站着的雪晴。咬咬牙抽出宝剑喝道:“军令一出,断无更改。贸然行事视同于敌寇。何人来试试某的剑利不利。”
一时之间,阵前剑拔弩张。气氛诡异。还没和李敢开打,便在自己的阵前对峙起来。
雪晴干咳了两声。嗯嗯,却发现没有人看这边。只能开口道:“太守大人息怒。且容本宫”
辽东太守呛声道:“难道这事儿是殿下首肯的?”
娘的,老头子脾气臭啊,难道老娘是好惹的?雪晴瞬间变了脸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辽东太守拳头攥紧道:“有这李敢的事情,李广犯了案子也在意料之中,可只要皇帝没有判决,廷尉府没有公文。爵位职务没有被褫夺。他便是我大汉的将领。容不得殿下如此私自处置。平心而论。老夫在辽东多年,多次和骁骑将军协同作战。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那不该咱们这地方官问。可老夫要问问殿下。你如此做派,可有皇帝的恩准?”
雪晴寒着脸道:“本宫还是那句话,又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辽东太守拂袖道:“那就对不起了,皇帝诏命我辽东将士配合殿下抓捕李敢而已。没有诏命命我火烧骁骑将军。若此事没有再商量的余地。我就即刻带回辽东将士。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节制。”
眼看要撕破脸。同时赶来却一直没有说话的中部都尉拉住辽东太守道:“两位都息怒。都息怒。大敌当前,咱们先闹起了内讧。这可怎么好。我看不如这样,军中多有李广的旧部,如此作为难免天怒人怨,民心不稳。不如暂停,先由咱们领兵去打玄菟。只要能打下来。便将父子二人一同送往长安发落便是了。咱们啊,只管抓捕,不管案件和处置的。大家说对不对啊。”
雪晴冷哼一声,这看似是和稀泥,是劝架的,其实何尝不是拉偏架。他已经明确的提出了火烧李广不可取。
雪晴懒得和他们废话,伸手入怀,掏出了虎符,右手一摊道:“废话少说,堪符吧。”
辽东太守一愣:“堪什么符?”却见到那半只金灿灿威猛虎符,心肝一颤。便和中部都尉同时下马,快步走向雪晴的战车,各自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半块虎符,依次和雪晴手上的虎符合在一起,依次称为一整只虎符。辽东太守牙关紧咬,双手颤抖。虎符上的错金篆字闪耀在自己的面前。上面写着:“兵甲之符,右在君,左在辽东,凡兴兵披甲用兵五十人以上,必会君符,乃敢行之,燔燧之事,虽毋会符,行殴。”上面的每一个都如皇帝的一记闷棍,狠狠地打在辽东太守的心上,这一刻开始,太守知道,再也无法阻止雪晴的任何一个举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