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救,就要说他还有救,请大夫给他用心治疗。然后死了就死了。
张全旦差点没给记糊涂了。能救说不能救,不能救说能救。反复念叨了几次,才记牢了。
至于说听云轩的事情,还是等李郢那边上了轨道之后,交给他来办。到时候是重新打锣重开张,还是旧瓶装新酒,还是新瓶子装陈酿,就让李郢去看着办。
分别才几天。雪晴分外的想念李郢那个阴森森的臭小子。可惜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伟大的军统前后也是多少年,从特务处到蓝衣社到复兴社,再到军统再到保密局。也是一路艰辛啊。
最后张全旦讲到:“殿下,此次朝鲜之战,朝中颇多非议,说是那卫筮已经是汉之臣子,并无反叛之举,此战有违天和。还说殿下对李氏父子的手段过于激烈,导致不当后果。丞相府,御史大夫署纠集一帮老臣,正在闹这个事情,手里拿着已故辽东太守生前弹劾殿下的奏疏。大有来势汹汹之势。”
雪晴一愣,之前说找个借口收拾掉朝鲜,可后来忙起来之后,连借口都懒得找了,都已经打红眼了,谁记得那扯皮推诿的事情。隔壁老王还真的上疏了?这臭老头,又臭又硬,以后再收拾你。
可是昨儿个见皇帝的时候,皇帝对于此战是肯定了的啊。原本就是皇帝的旨意。若是没有皇帝给的虎符,雪晴能调动当地军队么?这样说来是怪不到雪晴身上来的。可是就怕武帝这货抵挡不住攻击,就随手祸水东引,让老娘顶包了。
想想皇帝的德行,极有可能啊。
昨儿说的加封四千户食邑。但还没到手啊。那么这个事情到底是算定性了还是没定性呢?
雪晴心中懊恼,前线打生打死的,上面在讨论这场战争打得厚道不厚道。没功劳就算了。出生入死的还落了罪过不成?
雪晴倒是无所谓,前线将士可就悲剧了。
雪晴问道:“那,本宫之前派人送来的卫筮及其家人呢?”
张全旦道:“早就到了。现在正在廷尉府羁押。明儿一早未央宫廷议。怕是要议一议朝鲜之战。议过之后,才好商量怎么样处理这个卫筮吧。”
雪晴冷冷一笑:“本宫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得出什么花样。难道还撤销东部都尉和南部都尉,将卫筮放回去,再将杀掉的朝鲜军都给复活了,他们才甘心么?既定事实了。还闹什么。”
张全旦小声道:“可能,就是针对殿下来的。”
雪晴心中一阵哀鸣,老娘招你们惹你们了?若是换个人来发行白鹿币,比如主父偃那条疯狗,保准弄得你们哭爹喊娘痛不欲生。哼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