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奕听到她那咳嗽声,立马就警觉起来:“你说你,没事去搀那个病秧子作甚?指不准他有什么传染病,要传给你如何是好?”
好在马车上一应吃喝用品齐全,他赶忙倒了杯茶水递到天音嘴边。
在他无比认真的眼神注视下,她拒绝不了,张嘴浅酌了一口。茶水温温的,权当是滋润嗓子了。
抿了茶水,天音耳畔的绯色也消退了,没好气地对炎奕道:“既然担心我被传染了,你还敢过来给我递水倒茶,也不怕自己被我传染?”
“要真是那样,也只能有病共患了。”炎奕夸张地叹了口气。
天音被他那故作忧思的模样给惹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心道:腹黑狼果然是个演戏高手,明明腹黑得很,却给人以优雅如神祗的形象。当下扮演起深情公子,竟也有了三分模样。
其实,她哪里知道,炎大腹黑刚才那夸张的语气,并非是为了搞怪,而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情愫。
他这是在感叹,自己栽在小女人手里了。
又喂了她两口茶水,还想顺带替她拍背缓解咳嗽,她不习惯地避开他的手,解释:“放心吧,慕容身子虽弱,但并无传染恶疾。”
炎奕心里憋屈,他自然知道慕容阡那病秧子没有传染病。要真有,以母狮子的医术,哪里会看不出来?
炎奕很明白,自己是不悦母狮子在慕容阡面前那副体贴样,竟然还温情款款地去搀扶他!
想着音儿葱白的芊芊玉手搭在慕容阡的胳膊上,炎奕就心里一阵醋味翻涌。
“音儿,你明儿真的要去醉风楼给他治病?”声音里有点儿哀怨的味道,像是被遗弃的小狗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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