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既然他没事,我们也该走了。”炎大腹黑终于忍不住了。
天音没搭理他,兀自笑睨着慕容阡,并从自己怀中掏出只小瓷瓶。拧开瓶塞,她伸手便要去撩慕容阡的衣裳。
“你干什么?”炎奕“噌”地一下闪到榻前,一把就捉了天音的手腕。
天音眨眨眼,腹黑狼今天怎么总抽风?
“我看看慕容的伤口复原情况,顺便替他擦些药膏。”见他一副快杀人的德行,天音总算简要做了解释。
只可惜,这样的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随便在男人身上抚来弄去的?”炎奕脸色黑了。
天音没好气地道:“我是大夫,完全是站在医者的立场上而为,好吗?”
“那也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炎腹黑拽着天音的手就是不放。
这时,慕容阡开口了:“其实,昨儿动手术时,天姑娘与在下就算是有肌肤之亲了。如果天姑娘不嫌弃,在下乐意负责。”
“休想!”炎奕黑彻底怒了。该死的慕容阡,他还真敢存觊觎之心!
“奕王是不是太过分了?”屡遭截话,严重干扰自己和天音的交流,慕容阡对奕王也有了意见。
炎奕沉着脸,眸光冰寒如霜,哪里还有平常的淡然如尘?
“是本王过分,还是你不知好歹?音儿好心为你诊病,你倒好,竟然趁机赖上她,当她好欺负么?”炎奕满目喷火。
“奕王不也说男女授受不亲么?天姑娘与在下有了亲密,在下自然该负起责任。”慕容阡理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