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奕见天音安分了,这才将视线调远,望向南宫煌:“本王相信,音儿不会胡乱怀疑你。”
“奕王的意思,也认定本王是那个所谓的金衣人?”南宫煌玩味地道。
“是不是,瑾王解了衣裳,一证真假即可。”炎奕语气温和,眸子里却透着狂霸之气。
南宫煌气恼不已:“本王来青玄,不是来被你羞辱的。倘或锦宁公主要看,本王乐意,事后只需将她娶过门也就顺理成章。奕王要本王解衣算怎么回事?本王可没有断袖之癖!”
堂堂一朝亲王,在他国居然要解了衣裳,以证清白?这纯粹就是被蔑视,耻辱的象征!
“瑾王拒绝解衣,莫非是承认了自己就是金衣人?”炎奕不是好惹的。
倘或金衣人真是南宫煌,那么即便让青玄与月央国交恶,他也要狠狠地宰了南宫煌,以报音儿之前被困之仇。
“什么金衣人,银衣人,本王不懂。本王只知道,本王没有义务为奕王证明什么。倘或是锦宁公主要看,本王可以如她所愿,换了奕王你,一切免谈!”南宫煌也横了。
炎奕冷笑:“想算计音儿?没那么容易!”
哼!一旦音儿看了南宫煌的身体,不管南宫煌是不是金衣人,岂非都污了音儿的眼睛?事后,南宫煌还不得以此为理由,要音儿嫁给他?
炎奕心内愤愤:南宫煌倒是想得美!肖想他的小女人?哼!既如此,甭管南宫煌是不是金衣人,都成了他的敌人了!
“本王困了,要歇了,奕王请出去!”简单直接,南宫煌下逐客令了。
炎奕凤眸半眯,眸中危险光芒犹胜。
随即,不等天音反对,他就搂着她大步出了南宫煌的房间。
“你坏我事了!”天音再次表达不满,恼恨炎腹黑就这么放弃了让南宫煌证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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