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天音将注意力全数投放到了鸽子身上。这一看,不得了了……
“嗯?”她眼尖地发现,鸽子腿儿上绑了一截极小极细的竹枝。
炎奕也发现了,眸色变得深邃。
“进去说话。”炎奕话落,拉着天音的手,径直往他们包下的雅间而去。
天音也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没有甩开炎奕的手,由着他牵着。
一进雅间,炎奕就将门给关上。
天音取下了那只细小的竹枝,琢磨着怎样将里面藏着的信息弄出来。
竹枝太细太小了,没办法用刀子破开,否则一动刀,里面的东西也得跟着粉碎。
“音儿觉得,这信鸽是谁的?”炎奕问。
显然,鸽子不是酒楼掌柜和伙计的。
这时候,酒楼内,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可是这鸽子也断然不是他们俩的。
“倒真是怪了。分明是只信鸽,却飞到了主人不在的地儿?”天音纳闷儿。
炎奕摇头,笃定地道:“不,它的主人一定就在余福酒楼。”
“你是说,这鸽子是南宫煌的?”天音这样说,不无道理。
毕竟,今儿近这客栈的,除了他们这伙人,也就只剩下南宫煌主仆了。
炎奕沉默片刻,否定了:“鸽子若是南宫煌的,到了这里,早就被他的暗卫捉了去,怎会沦落到被掌柜伙计追逐的命运?”
天音忖了忖,忽而开口:“莫非……是那个金衣人的?”
“要真是这样,金衣人便一直在我们身边。”炎奕如临大敌,生怕一个疏忽,就让金衣人钻了空子威胁到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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