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伤,速战速决还好,长久僵持下去,对他着实不利。
然而,奕王府的这帮暗卫都是千里挑一的精锐,人数也越聚越多。他一时也拿不到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想着奕王狐狸般高深狡猾的算计,金衣人心里没了底。
见陷阱未能困住对方,他不敢再坚持,下令匆匆撤回了那个僻静的院落。
“噗!”
刚回了院子,冲进房里,还不待坐稳,金衣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主上!”
几个黑衣下属惶恐不已,急忙围了上来。
金衣人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下属虽有担忧,但也服从命令,很快消失。
随后,从房间角落里走出个穿着银袍的男子。男子约莫二十五六,一身悠然之气,看着像是个隐世的大家公子。
“你还真不省心?”银袍男子慢条斯理地走向金衣人。
金衣人顺了口气,眸中有些恼意:“多话!拿药来!”
“这么重的内伤,光吃药能行?跟你搅和在一起,当真是讨厌得紧,又得耗费我三成内力。”银袍男子皱眉,一脸嫌弃地道。
“玄隐,不必了。”金衣人顺了顺气,感觉舒服了些,再度讨药:“给我一粒疗伤的药丸即可。“
玄隐不悦:“废话少说,坐榻上去!”
“本座说了,不必。”金衣人坚持。
玄隐听了,气劲儿上来,便想撂挑子闪人。
“玄隐,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你那身内力,最近千万不能消耗,否则扛不住奕王和锦宁的联手攻击。”金衣人态度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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