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缰绳,马车骤然停下,黑衣车夫挑开车帘,便欲进来。
天音眼疾手快,反起一脚踢中矮桌上的茶杯飞了出去。
“咚!”
茶杯精准地砸中车夫的额头,车夫应声摔下马车,动弹不得。
金衣人心口疼痛难忍,与天音较量片刻,渐渐没了力气。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何好端端的,他会心悸心痛?
“咣当!”
终于,她将他的手从剑柄上甩开,利落地收起了软剑,将剑狠狠地丢出马车。
情势逆转。
本来是他劫持她,现在成了他落入她手中。
他捂着心口,倒在软榻上痛得死去活来,怒气通红的双目瞪着天音,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知道你不怕毒,可是这针你不得不怕。”说话间,天音已捻起一根银针,射了出去,欲刺他的昏睡穴。
岂料,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飞镖闪了过来。
“当!”
飞镖精准地挡开了那根银针。
天音当即挑开车帘,望了出去。
就在离马车不远处,一名身穿金衣,面戴金面具的男人赫然挡在路中央。
这人,便是先前在客栈扮演金衣人的玄隐。
“你主子尚且奈何不了我,你以为自己有胜算?”天音鄙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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