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近距离接触声源的奥德却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居然把自己的耳朵给戳聋了,鲜血正从而空流出来。
“早该用它了,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东西,但是你们可以为此而自豪了!”
奥德不顾恶心撕开了蜂巢的外壁,上本身更是钻了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很快他就找到了东西将其拽了出来。
居然是一个活人,一个被拘束带捆绑在金属座椅上的男人,他的脑袋被黑色的绷带紧密地包裹住,只露出了一张嘴巴,而一直响彻的声音正是从这张嘴里传出来的,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呃!”佝偻着身躯的沃里尔艰难地开口问道。
自声音一出现他就做了应对措施,先是紧紧地捂住耳朵,发现没有用,接着他对自己施加了屏蔽声音的魔术,可是仍然不能阻止声波的灌入,就好像这无形的声波直接传递到了他的灵魂中一样,**上的举措根本是无用功。
声音还是接着震动他大脑和精神,引发的头痛和眩晕异常的难受,却又始终摆脱不了。
没过多少工夫,现场就只剩下四个人站立着,奥德,沃里尔,雷大叔,还有二呆。
四人中最轻松的当然属奥德,其次就是二呆,虽然紧皱着眉头却也还能正常活动,至于剩下的两人能站住就不错了,雷大叔还好点毕竟身体强壮,沃里尔就差多了,身躯摇摇欲坠的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就像他身边的人一样。
“你是在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唔,应该是这样吧,好久没有用,现在读起唇语有点费劲。”
奥德低声念叨了一句,双耳失去听觉的他正是通过读唇术来了解沃里尔的话。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为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多年前偶然发现了一个遗传体质者,所谓遗传体质者,协会的走狗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不提要是周曜在这里绝对会吐槽的前半句,沃里尔在听到遗传体质者后,脸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虽然已经很难看了。
“封印……指定……”拼着力气说出来这四个字,沃里尔便没有余力在说话。
“没错,就是封印指定!被你们协会发现后会抓捕进去做成标本的一员!”奥德停顿了一下接着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
“连接吧——蜻蜓切!”
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二呆突然地就发动了蜻蜓切的切割能力。
对此有过一次教训的奥德露出从容的表情,在二呆喊出口的同时,他跟座椅就消失掉了原地,出现在了大厅的另一侧。宛如蜂后瞬移能力的重演。
于是,二呆的蜻蜓切毫无意外地切空了。
“你以为我还会中你的招吗?虽然上一次没有看仔细,但想来应该是通过枪锋映照目标来进行斩切的吧。”只是见识过一次,奥德就猜测得不离十。
“不,准确的说是通过映照出事物的名字来进行切割是也。”
二呆居然还好心地补充了一下,一点都忌讳宝具能力的泄露。这该说是武者的直率,还是只是单纯的笨蛋……咦,这句话好像出现过……
“原来如此,知道了详细的情报,我就更不会中招。”
奥德被二呆的坦率弄得一愣,说道。
“在下真是失策是也!”
二呆恍然大悟地喊道,随后受到了打击一般懊悔地垂下了头。在场的人被她的反应惊得差点坐在了地上。
“咳咳,你……很有个性!”奥德清了清嗓子,想了半天最后扔出这么一句话。
“既然蜻蜓切无效,但是在下还有速度是也!”
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二呆,战意反而涌了上来,脚步轻点就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出现在了奥德身后。
“没用的。”
枪刃刚刚横扫而出,奥德就再一次使用了瞬间移动。
“只要是他的声音能传播范围内,我们就能无视空间随意移动。”
奥德又一次躲开了二呆的攻击,如是说道。
“虽然一旦让他叫喊出来,除非生命终结否则声波就不会停歇下来,但是只要他还在叫喊,那这里就是我们的领域。”
奥德从身上掏出一支喜闻乐见的注射器,注入叫喊着的男人的身体里。顿时无形的声波猛然提升了一个等级,这一次连二代都不能无视掉了。
“就算捂住耳朵,就算用魔术屏蔽也没有用的,他的能力是以听觉为认知,却不需要通过听觉来达成,简而言之,只要你们还具备听觉,那么不管怎么做都无法阻碍声波的进入。”
奥德收回注射器后再次扎进男人的皮肤中,反复了好几级,直到声波的强度再次增强才停了下来。
不同的是,上一次的增强对全方位都有效,而这一次,却集中针对了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