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哇哦。”
厉司丞:“……”
妻子。
当时傲殷说过这事,但是和厉司丞的消息是没有说过夏洛蒂的事情。
毕竟就是顺嘴给初迢那么一提,所以此刻听到夜鎏说他妻子的事情,厉司丞眼皮顿时抽了一抽。
他没记错的话这根红绳一直就是夏洛蒂带着,他记得初迢说过这东西是属于夏洛蒂的。
厉司丞:“……”
夏洛蒂平时管他叫爸。
他突然觉得有种寒气顺着天灵盖直窜脚底心。
这个操.蛋的世界。
真的是。
初迢一副很震惊的模样:“是吗?既然是你妻子的遗物,那看来我不得不交给你的,顺便问一句,你妻子是谁啊?”
要换成别人就是在人家伤口上戳伤疤,可是初迢哪里有那自觉性。
她现在问的理所当然。
而夜鎏的脸色自然越来越难看。
能让一个禁.区之主露出这么大反应的,想想也该知道这个妻子应该是个了不得的不适合提起来的人。
但是夜鎏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妻子已经逝去很久,你也并不认识,你只需要说出来,你需要我用什么东西,来交换这条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