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来说,那不勒斯对秦寿,或者说,对马德里竞技,他们研究得很透彻。,
说白了,马德里竞技整体而言,只能算作是一支实力中等的球队,只是因为有了秦寿这个核心,再加上西蒙尼量身打造围绕秦寿来进行的战术体系,才让这支球队战斗力暴增,有了与一众豪门争锋相斗的实力。
这一点,很多球队都清楚,也有了共识,想要击败马德里竞技,就要限制住中国秦的发挥。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是做起来就很有难度了。秦寿的个人能力很强,突破,传球,速度,样样拔尖,想要将他限制住,真的很不容易。这也是很多球队憋闷的原因,明明知道只要防住秦寿,就等于削弱了马竞一半的实力,可偏偏就是防不住。
那不勒斯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通过比赛录像和各方收集来的资料,他们也确认了一点,就是想要在马竞身上拿分,那只有一个办法,先把秦寿冻结。只有让这位马竞国王安分下来,马竞就空有力量而无法发挥出了。
那不勒斯的现任主教练是西班牙人拉斐尔.贝尼特斯。这个名字在当今的欧洲足坛也是极其响亮的,他曾执教巴伦西亚,带领蝙蝠军团力压皇马和巴萨,拿到西甲联赛的冠军。而后在红军利物浦,同样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虽然利物浦联赛无法夺冠的魔咒没能打破,但是带领利物浦在2005年的欧冠决赛上,三球落后的情况下上演惊天大逆转,堪称现代足球最为经典的战役之一。
贝尼特斯是名副其实的冠军教头,他的性格有些内向,甚至可以说,他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他的长处在于分析比赛。根据对手的不同,做出最好的战术安排。他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或者说是勤能补拙的代表人物,他的临场指挥一般,他的战术也没什么出奇的,但是他就能凭借着不断的分析,不断的做赛前工作,从而安排出最好的战术来遏制住对手。
穆里尼奥还在英超的时候,嚣张狂妄的大嘴巴将英超各位名帅给气得够呛,几乎得罪了一个遍。但狂人曾在公开场合说过。整个英超他谁都不怵,不过利物浦的某位“死人脸”除外。
“死人脸”指的就是贝尼特斯了。
和穆里尼奥嚣张狂妄四处树敌的性格不同,贝尼特斯几乎就是另外一个极端,他低调得几乎很容易让人将他忽略,似乎除了工作,别的什么都不敢兴趣。
穆里尼奥擅长于打心理战,总是在赛前挑起对手的怒火,让对方心态失衡。但是面对利物浦,穆里尼奥就只能憋闷了。贝尼特斯压根儿不搭理他。不管他怎么说什么,做什么,使劲了手段挑逗,贝尼特斯都是一副古井无波的面容。被逼的急了,贝尼特斯就会抛出一句“等你在安菲尔德赢下我们之后再说”。
这简直就是拿刀子捅穆里尼奥的心窝子狂人执教切尔西以来,还从未在安菲尔德战胜过利物浦,切尔西在联赛中甚至一度将曼联压制在了下风。但面对贝尼特斯带领的利物浦,战绩真心不好。
由此可见,除了低调之外。贝尼特斯性格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务实我不和你争吵,我用事实说话。这就跟比赛一样,我不和你唧唧歪歪,也不追求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足够。
在这一点上,贝尼特斯和穆里尼奥倒是出奇的相似,两人虽然性格不同,但足球哲学却是一样,唯生理论只要能够赢球,比赛过程,场面什么的,大可以暂时抛弃。
其实这样的足球哲学是很适合打杯赛的,纵观现代的欧洲足坛,无论是切尔西,还是利物浦,甚至是上赛季的马德里竞技,他们在欧冠赛场上的表现都很不错。足坛流传的那句“想要获得球迷靠进攻,想要赢得冠军靠防守”绝不是一句空话。
切尔西、利物浦,马德里竞技,他们都是在先立足于自身防守的情况下再追求进攻,取得的成绩都很不错。
不过当两支同样擅长防守的球队相遇,那就有些抓瞎了。
贝尼特斯很清楚马竞的防守功力,和自己的球队相比一点不差。但是在进攻上,有了秦寿,那对手的攻击手段就更佳丰富了,这一点,他们又处于了劣势。这一对比下来,自己球队想要在客场拿分,就很困难了。
有着“战术大师”美称的贝尼特斯这段时间一直在苦思遏制秦寿的对策,不过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太好的解决办法,面对一个能突破能传球能远射任意球还特别精湛的全能战士,他是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
可是不对其作出针对性的布置,显然是不行,那不跟提早缴械投降没有什么区别?
无奈之下,贝尼特斯选择了最为老套的办法,那就是盯人防守。他派出两名球员专职对秦寿进行贴身紧逼,只要对方拿球,那就上去干扰,想尽办法去破坏。
虽然这么做会削弱其他地方的防守力量,但贝尼特斯也研究过了,马竞的攻势都是从秦寿这里发起的,可以说,秦寿就是马竞的大脑,只要能够将秦寿这个源头掐断,那么马竞的进攻能力也得下降一个档次,这么算下来,那不勒斯也不会吃亏。
所以比赛一开始,秦寿就遭到了对手两名球员的围抢。
贝尼特斯的思路是没有错的,不过他对秦寿的能力还是有些低估了。
秦寿小范围内的摆脱技术很出色,而且他的脚下频率相比起梅西也不遑多让。两名那不勒斯球员快速的上抢,不过秦寿的动作更快,他左脚轻轻的一拉,就避过了冲得最快最猛的那不勒斯前锋卡瓦尼,而在下一秒,被左脚拉向左边的足球又在瞬间被左脚内侧一挡,又反向弹了回来,秦寿的右脚跟上,轻轻一捅,足球又从另外一名那不勒斯球员贝赫拉米的裆下钻了过去,秦寿也是在同时微微的一扭身,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