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断了手臂,他还有脚,依靠这诡异的身法也能把任宁击杀。
“哎……不知悔改。”任宁无奈的摇摇头,暗月已经将他后心刺穿。
区区一名使者,糊弄秃发巴还行,在任宁面前叫板的话,还欠点火候。
“你不来试试吗?”任宁指着另外一人说道。
这人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哪敢正视任宁的目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任将军,放过我吧,我们走还是泥黎谷的丧家犬,对您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这话不错,泥黎谷如日中天的时候都奈何不了任宁,现在只剩这几只土鸡瓦狗还能成什么气候?
若不是他们在外执行任务,怕是早就死在任宁的炮火之下。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任宁摇摇头道“我不能饶了你啊!”
区区一名使者,他自然看不在眼里。
可他总想着在背后刺杀任宁,万一哪天没有防备,还真有可能被他得手。
历经数次生死大战,任宁早就没了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杀!”任宁嘴里吐着这么阴冷的一个字眼。
这人立刻转身逃跑,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一般,只可惜,他还是没有快过暗月的短剑,脑袋被凌空削掉,连同身体一同落在地上,着实把正在巡逻的士兵吓了一跳。
为此,他们还把此时上报给拓跋雅露,惹得她一夜都没休息好。
他们好歹也有数十人的巡逻,竟是被敌人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不得不防。
突然间,拓跋雅露心尖一颤,脑海中竟是出现了任宁。
“不好,他们有危险。”拓跋雅露发疯似的跑向任宁的大帐,心脏差点要跳出来。
这一刻,拓跋雅露失去了理智。
自暗月手上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就这么被敌人杀掉倒也是一件好事。
省的她亲自动手,可她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
“你没事吧?”拓跋雅露直接闯进大帐。
然而,任宁用一阵鼾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错,他跟暗月已经睡着了,鼾声震天。
“你在担心我?”任宁翻了翻身,慵懒的反问道。
拓跋雅露放心乱窜,顿时羞红了脸颊,结结巴巴道“谁会担心你,我只是怕仆兰微伤心,那丫头可是喜欢你的。”
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前不久仆兰微的确向任宁表达了安慕之意。
“哦!”任宁轻轻应了一声“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这就完了?一句最起码的谢谢都没有?
还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哼!你怎么没死?”拓跋雅露冷声,头也不回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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