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丞相说不动他,明摆着他现在态度坚决,许丞相一肚子气无处宣泄,也只好先行离开了。
杜衡和吴师兄都休息了,迟玉卿却是换上了夜行衣打算出门。
都这么晚了,外面的守卫应该也松懈了,她倒是想看看她能否出去。
大街上很是寂静,就是连灯也没有,也没有月色的光辉,只有远处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照亮了一方天明。
迟玉卿摸到外城时,却看到了外面有人在闹事,守卫都聚集在了一处,她本来正好可从另外一处出去,但她在火光下看清了那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傅淮宴。
她便驻足了下来,在暗处观察着情况。
她记得傅淮宴不在怀梁,怎么这会儿回来了,还非要闯这城东?他是不知道这城东是疫区吗?幸好是没有时疫这回事,若要真是时疫的话,他岂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迟玉卿还有些怒气。
远处,傅淮宴阴沉着一张脸,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挡在他面前的这些人。
“还不快给小爷滚开!”他手中马鞭一挥,卷起了不少的尘土,呛得下面的守卫直掩面咳嗽。
这群守卫也很头疼,若是旁人也好说,可来人偏偏是傅淮宴这鬼见愁,他们还不敢来硬的,生怕把这小祖宗伤着。
“傅少爷,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上头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小的们也不敢违抗命令啊,还请傅少爷行行好,莫要为难小的们了!”
他们做下属的也难做,上头有吩咐便不得不执行。
傅淮宴一听,眯起了眼睛。
“那你便好好说说,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阻拦小爷!”
既然是不能进去,那便说明也不能出来了,他只是想进去看看情况,他们便百般阻拦,这里面若是没有什么问题,他都不信。况且他们的理由不是担心他染上了时疫,却是说有人吩咐,这便有意思了。
说不定迟玉卿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这样一想,他便更加着急了。
“这傅少爷若是执意要闯的话,那便从小的们的身上踏过去吧!”果然,他们根本说不出来,还想要威胁他。
见状,傅淮宴嘴角轻轻翘起,挥手扬鞭,不再理会他们的阻拦,吃了一鞭子的马儿直接横冲直撞了起来,他们到底是怕死,没能真的让他的马儿从他们身上踏过去。
“小爷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但这城东小爷想进便没人能拦得住!”
放出话来,傅淮宴便骑着马扬长而去了,后面的一众守卫只得看着他的身影发愁。
他闯了进去,便是违背了上头的命令,他们只得赶紧去上报了,剩下的人则进去找他了。
见他闯了进来,迟玉卿斟酌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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