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求学武道时,你还不知道在娘胎里呢,现在竟然也敢教训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别以为战胜龙霸君,就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了。”
王子兴,像是尊严受到挑衅的狮子,原地跳了起来,手指箫楠,竟是吼出滚滚天音,凝聚成尊尊金狮,如狂潮袭杀过来:“你以为自己是谁!”
“是啊,王子兴,好歹是绝世王族,实实在在的大器武院天骄。”
很多人,站在了王子兴这边:“箫楠,又算得了什么,身份不明不白,就凭他战胜龙霸君吗,就有资格占有他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流寸玥!”
“别天真了。”
这群天骄武者不服天,不服地,又岂能轻易服箫楠,见到王子兴出手只有兴奋:“最好杀了这狂妄的家伙,竟然想要跟他们争女人,以为自己是谁啊,说不定还是个坑蒙拐骗的混子。”
他们完全忘记原先目的,是要借助箫楠对付夜家,于这帝道神城破开疆局,夺取到属于他们的利益,现在完全被怒火蒙蔽理智,失去了初衷。
虽然,他们也知道流寸玥并非寻常烟花女,神香阁亦非凡地,她本身才智卓越,追求者中有大书武院的某个超然存在,可是对他们来说那毕竟传闻。
他们更不能接受流寸玥,于这种场合,忽视了他们,践踏了他们的脸面,而浑然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都是别人设的局。
他们不曾看到夜永照倒映在酒杯中轻轻一撇的嘴角,流露得轻嘲之意,似乎在说:“这群不自量力的鼠辈!”
“这才是武者的盛宴。”
夜子吟,安然坐在宴中,仿佛没有看到轰来的怒狮之潮,本来就是意料中的事,又何必惊讶呢?
她亦想看看箫楠的实力! “帝城之战,看来都不足以威震世人,也是,你们的实力根本就穿透不了永夜之魂,那一战,你们所谓的帝子差点死了。”
箫楠,冷冷一哼,酒盏中的水波,于他们惊诧的瞳孔中释放,碎成无数水星,一副恒古的星空泼墨之画浮现神香阁,就连那杀来的金色怒狮也停滞在星河中变为死寂。
“你这样的人,也配称老子,没家教。”
修行以来,在箫楠面前称老子的真没几个人,就算实力比他强大,也不曾如此嚣张,王子兴实在该死。
“这怎么可能!”
如此结局,是王子兴没有想到的,所施展的金狮怒焰,乃是在大器武院修行的地级绝学,有极速之力,以他的金光武源施展更有极可怕的穿透力。
可是竟然连对面的少年都没有触碰到就被封锁,所有之像都犹如梦境,令他呼吸紧促,恐怖从脚底心席卷全身得颤抖起来:“糟了!”
怒狮生动的面容,从怒张的须发,到有力伸展的爪力,都化为冰封般的雕塑,停止了,束缚的力量却顺着这道狮子猛然传递到神色恐怖的王子兴身躯。
他都来不及怒吼! “轰!”
一只近乎于无敌的神圣炎拳,流转着雷霆之力,破灭万宇般轰过他胸膛,夺走他的余生,连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人们,甚至看不清,这拳究竟是如何击毙王子兴,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雷音般炸裂耳中:“你不过如此实力,又何必做人长矛,为人所使。”
不屑,这是真正的不屑,仿佛抹杀的不是个绝世王族,仅仅是只不自量力的飞蛾,于所有人的感觉中:“少年都充满了强势!”
“这种强势,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比之夜永照,更是霸气!”
可是,人们亦是为这一幕所惊到:“少年,是有真正资格霸气啊!”
“他的战斗力太可怕了!”
离少年最接近的流寸玥,亦不是不弱的武道强者,位列绝世武宗,亦是感受不到少年如何出得到手。
“恐怖的是速度,仅是其一,更可怕的是掌握了破界之力,以瞳之神魂天赋,将敌人的武技转化,成为本身掌控的武道绝技!”
夜永照倏然起身:“这种武道造诣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