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聒噪的女人嘴里还在骂着难听的话,傅寒川直接用力往前一推,把她推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没有把她摔在地上,已经是给她留了最后的体面。
如果她脑子不清醒还要纠缠,那就不能怪他动手了,他不是什么好人,字典里也没有不大女人这一条,只要她敢招惹自己,那她的后果一定会很惨。
好在女人摔在一边之后只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了,她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识趣地没有再动手动脚。
傅寒川喝的酒后劲很大,这时候好像有点起反应了。
但是在人前还是一副冷漠克制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他已经有点微醺。
走出酒吧之后,迎面吹来的凉风让傅寒川的脑袋有了一丝丝的清醒,他坐上车一路飞驰开到了酒店楼下。
把车钥匙扔给泊车的服务生之后就进去,站到电梯里按了对应的楼层。
这时候他已经不是微醺而是有点醉了,出了电梯用卡刷开自己的套房门走进去,脚步有些虚浮。
傅寒川边走边脱衣服,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倒头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着的男人根本就看不到秦风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又灭,断断续续好几次之后,终于不再亮起。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条消息进来,但根本没发出一点响声,可能是他自己,也可能是秦风,不小心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但是都不重要了,不论是谁干的,他都不可能看得到江烟的消息。
傅寒川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觉得头疼欲裂。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现在在酒店,脑海里关于前一天晚上的记忆全部回笼。
哦对,他是自己开车从酒吧回来的,在那里还有个没脑子的大胸女人想勾引自己。
傅寒川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转了转脖子,余光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自己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边想着打开了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江烟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在看到这些的时候他的心跳快了一下,想起她做的事情之后又很快恢复了。
看了看未接来电的时间,都是在他昨天离开办公室之后。
怎么?和陆景庭亲热完了才想起自己?
傅寒川冷笑一声,看都没看她那些短信就全部点了删除。
如果当时傅寒川看了的话,后面江烟或许也就不会出事了。
男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禁欲的样子。
既然暂时不打算回国,公司的事情也处理地差不多了,傅寒川决定去之前在这边购置的庄园看一看。
说起来这个庄园也是之前这边一个竞争对手抵押给自己的。
那时候因为那个英国佬从心里瞧不起这个陌生的东方男人,在和当时刚在这边成立分公司的傅寒川在一场竞标会上惨败之后觉得丢了颜面,私下里找人修理傅寒川。
可是他不知道傅寒川从小就学散打,他派去的人根本不是傅寒川的对手,这一局又惨败之后还不依不饶,一定要和他赌一把。
傅寒川拒绝无果,最后同意了。
赌注当然押的很大,那个英国佬押了这座庄园,傅寒川押了整个欧洲市场,只要他输,他自愿退出欧洲市场并承诺永远不踏入这里。
后来的结果当然很明了,那个英国佬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