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的脑回路一向都很奇特,周恩予也没打算跟他纠结这个,陆母招呼着大家赶快入座,在坐位的时候又出了问题。
平时在家的时候都是陆父陆母坐在一起,然后周恩予和陆深分坐两边,今天多了个人,林师兄是周恩予请来的客人,理应是要坐在她旁边的,但是陆深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非要拉着人去他那边,“哥俩儿喝点呗,坐那多不方便,来来来。”
陆深拉着人在他旁边坐下,这下就变成了他右手边是林师兄,和周恩予正好是斜对面。
陆父陆母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好不容易看到自家傻儿子上了心,自然是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挠呢。
“恩予啊,尝尝小林的手艺吧,你最爱吃的。”陆母又加了一把火,陆深果然脸色不好了。
周恩予没看他那边,只是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我们平时在实验室那边住的时候师兄偶尔也会给我们做的。”
“什么?你早就吃过他做的饭了?”陆深大声道。
“是啊。”周恩予看着他,“怎么了吗?”
陆深气的都快说不出话了,狠狠地把筷子插在碗里,挑起一大块米饭塞进嘴里,“哼!”
周恩予皱眉,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林师兄用公筷给她碗里夹了一块茄子,“尝尝这个,之前没做过的。”
“好。”周恩予低下头,陆深眼睁睁看着她一口咬了下去,还仰起头说好吃。
陆母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傻儿子,差的不止一点半点啊。
吃了没几分钟,陆深对阿姨招招手,然后凑近她耳边说:“把我收藏的那一瓶茅台拿过来,看小爷今天不喝死他。”
阿姨犹豫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说,这样不好吧。
陆深瞪了一下眼睛,“快去,你刚才都帮他了,胳膊肘可不能往出拐。”
阿姨无奈地去陆深房间拿了架子上那瓶酒,这瓶茅台本来是陆深拍来收藏的,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种场合。
陆母看到的时候也惊讶了一下,当初他高价买回来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以后要当传家酒,当时他们没人当回事,后来看到陆深每次都小心翼翼拿着一块布擦瓶身的时候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这酒度数挺高的吧?”陆母问了一嘴。
陆深不怀好意地倒了满满一杯给林师兄,“林师兄,这可是我用来收藏的酒,今天你来我们家,高兴,我肯定是要敬你一杯的,你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这明目张胆的激将法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但是没人拦得住他,林师兄看着眼前的那杯酒,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伸手接过来,“客随主便,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拂了您的好意。”
两个人菜没吃几口,后面净干了酒,茅台度数高,几小盅下肚,陆深就觉得头已经开始晕了,反观林师兄比他要强得多,陆深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劲的“喝,喝。”等周恩予发现不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大大咧咧倒在椅子上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