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江烟嗫嗫地问。
隋柔柔翻了个身,叹着气说:“哎......江小烟,你放心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喝汤。”
江烟:“......”我谢谢你啊。
江烟觉得她来问隋柔柔这个问题就是没事找事,她的脑袋里不知道都装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象力太丰富了。
傅寒川一大早就去了陆上将家里。
陆深一直嫌弃家里管他太严,所以成年之后就在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住,所以傅寒川也比较放心。
他到的时候比较早,家里负责做饭的阿姨说陆上将和夫人刚起身,要等一会儿。
傅寒川点了点头,坐在客厅里等。
陆上将收拾好下来的时候,傅寒川正好收到苏煌的问候消息,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局里就会来人了,让他趁这个时间把事情都处理好。
傅寒川见陆上将下楼来,不动声色地把手机装回衣兜里,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陆上将。”
陆上将虽说也上了年纪,但平时应该勤于锻炼,这时候看着精神头倒是不错,乐呵呵地说:“寒川啊,随便坐,怎么还这么见外。”
说起来他也是看着傅寒川长大的,小时候傅寒川就比同龄人沉稳许多,长大了果然也是人中龙凤。
话是这么说,傅寒川的性子也不能由着他随意,男人正襟危坐,斟酌了一下开口道:“陆上将,有件事情可能需要提前让您知道。”
傅寒川的表情很是严肃,饶是乐呵呵的陆上将这时候也察觉出了点不对劲,“去书房谈吧。”
傅寒川略一点头,跟着陆上将上了楼上书房。
进去之后,傅寒川把门关上,陆上将坐在椅子上,傅寒川站在中央,没动。
“关于我的事?”
傅寒川点头,“是。”
陆上将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了墨,在纸上写字,“不用顾忌什么,说吧。”
傅寒川看着陆上将,对比年轻的时候气势不减当年。
想到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傅寒川不再耽误时间,把苏煌在拍卖会上见到的簪子,还有后续查出来的事情以及局里对这件事的处理,用最简单的话语总结了一下,说的明明白白。
陆上将听了之后什么也没说,直到把那张纸写满,才缓缓放下笔,说:“你认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做?”
到底是经历了风霜的人,陆上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担忧或者心慌,而是镇定地问傅寒川,他怎么看。
傅寒川来时就知道陆上将听闻说不定会很镇定,但现在他的镇定还是超出了傅寒川的预料。
傅寒川稍作思考,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背后的具体情况我们还不清楚,或许听从安排是最稳妥的办法,目前已知的消息不能全信,我会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查出真相。”
听完傅寒川的看法,陆上将赞许地点头,“确实,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
“但这样的话......这段时间或许要委屈您一些了。”傅寒川说出自己的担忧。
谁知陆上将随意地摆摆手,“这有什么,想当初年轻的时候吃的苦可比这个难多了,换个地方休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陆上将倒是想的很开,也免去了傅寒川一开始想好的安慰的话。
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一句,“苏煌那边,应该快到了。”
陆上将点头,“这是他的工作,做得很好。”
“您......”傅寒川欲言又止。
陆上将把刚才写的字吹干,和之前写的一厚叠放在一起,“怎么?担心我心态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