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并不大的客厅中坐下来,张萌尔和段飞雪乖巧的坐在孟轲身边,茫然的陈为先妻子此时也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老公陈为先。
“关于200年前的事,我所知也不多。只知道当年我这一脉的祖上,曾经被即将寿终的陈维宇老祖单独密谈。在陈家灭门之夜,祖上提前逃离,却依旧被追杀,途中被一对孟姓男子救走。自此之后,陈家便在东海落户,虽然没有隐藏姓氏,但是却伪装成了普通人。祖上留下一个锦盒,曾留下遗言,200年内不可打开,不可修习武功,不可报仇。二十年前,200年期限到期,我父亲将祖上传下来的锦盒打开,却发现里面只有半块黑色玉佩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持阳者为主,陈家为仆,恶疾可解,切记’。而就在父亲打开锦盒的当晚,我们家来了一个客人。”
说到这里,陈为先看了一眼张萌尔。
“陈叔,是我爸吗?”张萌尔眼中激动地问。关于父亲的事,她曾经问过陈为先很多次,但是都被搪塞过去了。现在从他口中听到父亲的消息,她如何不激动。
“不错,来人自称孟天元,也就是萌尔的父亲。他带来了另一半玉佩,是一枚白色玉佩。当时父亲非常震惊,知道他便是孟家后人。或许也……”说道这里,陈为先欲言又止。
“或许什么?”孟轲目光一凝问道。
“我父亲不是张天元吗?怎么会姓孟?陈叔,或许什么?”张萌尔也追问道。
陈为先脸上露出一丝挣扎,却没有回答孟轲与张萌尔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萌尔的父亲除了白色玉佩,还带来了一个震撼的消息。陈家并非只剩下我们这一脉,在某个地方还有后人。陈维宇老祖的,当时已经预感到了陈家危机,曾经留下了陈家薪火。之后父亲便准备跪拜孟天元,因为祖上的遗言很明显,孟家之人为主,陈家为仆。但是王天元却没有接受,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说道为主之人并非他,要我们再等二十年。”
“随后,王天元说出了一件让我父亲震惊无比的话。”顿了顿,****先脸上有些苍白,接着说道:“他说陈家的恶疾,他可以延迟一二,但是却不能根除,只有等到二十年后才可以。”
“陈家的恶疾?”孟轲疑惑不解。
“不错,与其说恶疾,不如说是一种诅咒。自从祖上到我爷爷这一代,几乎所有人都在即将五十岁那年莫名死去。身体中没有任何的疾病,但是就是活不过五十岁。”陈为先有些痛苦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张萌尔震惊道。
“老头子,你在胡说什么,你别吓我!我记得公公去世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了!”陈为先的妻子脸色苍白的说道。被陈为先的话,吓得不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陈为先所说的话。
“那是因为萌尔的父亲用特殊的方法延缓了我父亲的恶疾,这的确是不可阻止的事情。今天我也四十九了,已经有好几次睡着之后,差点无法醒来。”陈为先脸色有些黯淡,带着绝望。
“老头子,你……你不要吓我呀……”陈为先的妻子,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抓着陈为先的胳膊,抽泣起来。
“刘阿姨先别哭,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天元叔所说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不知道天元叔,可告诉你,我该如何解除陈家的恶疾?”孟轲心中一动,然后问道。
“萌尔的父亲六年前离开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封信给你。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将萌尔托付给我,并留下一句话,说六年后会有个孟姓青年来这里。”****先说着话,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卧室中,一处隐蔽的墙壁中,逃出来一个锦盒,然后又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