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刚好有两个仆人听到从阳台传出去的怒吼,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默默离开了,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苏沫发誓,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行动不便,她一定暴揍君墨一顿。打不赢也一定要揍!
太欺负人了。
“我不会碰你!”君墨一摊手,感觉眉心有些疼痛。
这个女人会不会太敏感了一些?果然,不管多么聪明的女人都是种麻烦的生物。
“那你上来做什么?”她才不相信苏沫的鬼话。
俗话说得好,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她是脑袋抽了刚才才会和他谈条件,现在被当面撕毁合作也是自己活该。
“睡觉!”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睡!”
“苏沫!”君墨有些不耐:“你要弄清楚,不管我们两个私下达成了怎样的共识,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不可能分房睡。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睡床上,那我不介意你去睡沙发或者地毯。”
他的耐心有限,今天已经算破天荒和苏沫说了这么多,如果不是因为欣赏她的胆识,可能再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自己就让她闭嘴了。
让她去睡沙发或地毯?
苏沫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的绅士风度是被狗吃了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有暖男的特质啊。结果事实上他的本质还是恶劣的令人发指。
一个大男人,这时候的正常打开方式难道不是很大度的说‘我不会碰你,我去睡沙发’吗?
苏沫在心底又坚定了一个想法——她真的喜欢不起来这个男人。
“我懂了!”淡漠的点头,苏沫脸上笑容尽敛,在床沿边上躺下来,和君墨之间隔的很开。
君墨的意思她明白,以后她的身份就是君墨的妻子,两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各样的猜测,所以至少在外人面前要营造出恩爱的假象出来。至于这和他的计划有没有关系,苏沫就暂时不清楚了。
这床很大,她又是个睡觉非常安分的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越过中间的楚河汉界和君墨有过多的接触。
两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睡了。
第二天苏沫醒的时候,君墨已经不在了。是仆人将她叫醒了。
“夫人,少爷已经在下面等您吃早餐了。”
那仆人恭敬的弯腰,看起来好像很怕她一样,苏沫想起昨天进来的时候,大家好像也是这样的神情,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们好像很怕我?”
说话间她已经下了床,随意的活动了一下右脚脚踝,走了两步发现果然如同章明说的一样,已经没有问题了。她有些兴奋,飞速就将缠绕在上面的绷带给拆了。
仆人瑟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一言不发。
苏沫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按理说,仆人对主人难道不是敬畏么?为什么这些人表现出来的好像是惧怕?而且她们怕的好像不是君墨,而是她……
大家初次相见,为什么要怕她呢?苏沫百思不得其解。
楼下刚好有两个仆人听到从阳台传出去的怒吼,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默默离开了,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