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小心的看了眼梵舜，迟疑了下，便还是问了句：“那要将这事告知给上官先生吗？”
“说，为什么不说？”梵舜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我明白了。”助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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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学校里。
霍杳考完最后一科，便不用再上课，寒假正式放假了。
她先是去了一趟系里赵廉教授的办公室，见到赵教授时，她都差点吓一大跳。
“教授，您这气色……还没去医院看看？”霍杳看着赵教授，对方脸色蜡黄，明显肝脏上的问题已经很严重。
说来也是她忘记了，之前就想炼制点药给赵教授，但后来忙其他事去，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赵廉最近一直忙着国际期刊论文的事，白天实验论证，晚上修改论文论点，几乎忙得不可开交，“就是没休息好。”
霍杳默了默，便道：“教授，可否让我替您把个脉？”
赵廉听言，倒是略有些诧异，“你还会诊脉，学了中医？”
霍杳轻嗯了声，“就会点皮毛。”
赵廉笑笑，倒是伸出了手让霍杳把脉，一边又说话：“我有篇论文，一会儿你看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