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的码头上,热÷书集了无数的百姓,此时在江面上到处都是荷叶纸船花灯。
那些被祭祀的孩子已经入土为安,于吉的法事持续了三天三夜,几乎是不休不眠的为孩子们超度,同时也是为了那些死在灾祸中的百姓超度。
不少失去孩子的父母,也齐热÷书一堂,在这江面上跪地祈祷,只盼着自己的孩子来世能够平安,他们都信来世,毕竟这也是一种寄托。
悲悯的啜泣声不断的传来,然而多个月来,笼罩在荆州城上方的乌云却悄无声息的散了,久违的太阳,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看着阳光将周围照的一片暖色,这是一种温暖的征兆。
李雨果看向了远处,发现在一个斜土坡上,一朵绮丽的蓝色鲜花,缓缓的张开,它在怒放,是为了发泄多个月来的压抑。
而在许昌,张角脸色铁青,他紧紧握着拳头,怒视着桌子上的一本书。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旁边的毋子邦问道。
张角咬着牙说道“我的五鬼搬运术被破了,不单单被破了,而且对方还反噬了我,现如今天下的气运又均衡了。”
“什么?!”毋子邦脸色一变,“你这是怎么搞得,好端端的五鬼搬运术怎么说破就被破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再相信你?”
“丞相,贫道之前说了,非我门中人,是万万不能破我的五鬼搬运术,因为这是太平要术之中非常凶险的一招,而且我也提前做了不知,一旦谁踏入我阴眼的汇热÷书地,那便会噩梦缠身,到时候三个月内必然会招来白鬼,将人给摧残殆尽,但是现在……能够破了我这五鬼搬运术,恐怕除了一个人之外,其他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但是前阵子我已经诛杀了左慈。”毋子邦说道。
“不,是于吉。”张角起了身说道,“贫道的这位师弟是位闲云野鹤,平时也十分懒惰,而且我给他算命,说是去年必死于非命,但是刚才我算了一卦,本来他应该死了,但现在他却还活着。”
“于吉?”毋子邦想到了三国的事情,心说于吉不是被孙策斩杀了么?莫非孙策没有杀他?
不过一想到李雨果,毋子邦就释然了,感情是这个李雨果也知道了于吉的重要性,保护了于吉,毕竟孙策说好听点,那就是李雨果的妹夫,都是一家人,作为大哥的李雨果若是开口说不要杀于吉,孙策敢不听?
“既然如此,先生可还有什么计策去对付他们?”毋子邦说道。
张角哼笑了一声“他以为破了我五鬼搬运术就成功了?真是天真,作为他大师兄,当年师父传给我的法术那可是相当之多,而这五鬼搬运术,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要对付他们还不简单,我这就想个办法!”
毋子邦哭笑不得,心说你没办法你还说的那么得意,但无奈这张角是能耐人,他也不好得罪,于是就作罢,不多说什么了。
有时候闭嘴比说话更能拉拢人心,毋子邦是这么想的。
张角看向了毋子邦,他说道“主公,我想到了一条绝乎计!”
此话一出,毋子邦顿时乐了,他说道“那你说,到底是什么计策。”
“现如今江南已经是元气大伤了,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期,他们的粮草欠收,加上百姓流离失所,若是这时候我们发兵前往,必然能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张角说道,他眯起了眼睛,眯缝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彩。
毋子邦说道“为何这么说?”
“到时候我们发兵,我可以给我们的士兵增加一道加持,到时候让我们的士兵忘却疼痛,战斗力数倍增加!”张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