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貌似有点忙，不如，我们改天请他吧。”
眼看陈路神色不善，明显是回应一个私密电话，刚刚走过来的章光明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打扰，只得回头冲富有荣说了一句。
随后，两人也很识趣，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触霉头。
便双双转身，和三大巨头的老总，以及那群逐渐离场的媒体一起离去。
走之前，章光明可不敢得了便宜就卖乖，有了影响力就忘记源头，虽然陈路没空和他们说话，可他却不敢这么放肆。
而是找到最接近陈路的人，也就是那个女秘书薛婉约，转达他的善意。
“薛秘书，麻烦你回头跟陈先生提一下。
我们协会打算巩固今天的成果，如果哪天陈先生有空，不妨出来大家聚聚。
到时候，除了我们协会，三大巨头之外，还可能有魔都食品界行业内其他的头头佬佬们，都希望见他一面，一谈有利于本行业发展的事啊。”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你可是陈先生名下最有为的秘书，有你帮我们传话，绝对不会出错。
这张购物卡，不值几个钱，就是个意头，请务必收下，是我们协会的一点心意啊。”
说话时，这章光明冲薛婉约都笑得很甜，还非得送了她一张购物卡。
这才从容离去。
可这张购物卡绝对是一点不简单。
表面上，面值仅有一百。
但当好奇的薛婉约就近用公司的POS机刷卡时，却是惊异地发现，这卡里足足有十万块以上的额度，专门给她一人使用的！这可把这个美女秘书吓得够呛。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额度的购物卡。
那个章光明，不是要我替他做什么坏事，对陈先生不利的事情吧？”
“不对，不对，他们刚刚合作，怎么可能翻脸。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行业潜规则，他们见我和陈先生关系非凡，是他唯一的秘书，就有意讨好我，提前打通关系？”
薛婉约毕竟还是有些年轻，不是商界的某些老油条啊。
初次遇到别人送礼，还是送这么大，还是一个行业协会会长送的，饶是她也听说过类似的事，却还是有些拿捏不准，吃不透。
于是，薛婉约不敢自作主张，又没法追出去，还卡，只得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来找陈路。
“陈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可能违法公司规定，收人家好处了……你看看，要不然处罚我吧。”
“啥？
你收好处？”
刚刚挂断电话的陈路，还没有从朱光密报的消息平复下来，又听到薛婉约主动交代的这话，不由得吃了一大惊。
几秒钟之后，这才回神过来。
陈路却是一眼看穿这购物卡的来头，不但不怪她，反而笑着替薛婉约减轻了不少心理负担。
“薛秘书，你不用这么紧张。”
“这卡，既然是别人的好意，你就收下。
这有什么的？
商业上，来来往往很正常。
何况，你是我的秘书，有人讨好我，亲近我，顺便给你一点甜头，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别怕，这种事我懂，我也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