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因为我的同事喝醉了,我才会留下来的,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说着,时初夏就想甩开他的手,哪知,男人忽然就搂住她的腰,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扛了起来!
没错,就是直接用扛的方式,可是把时初夏的五脏六腑差点儿都给颠出来了。
“陆琰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在陆琰扛着时初夏离开之后,殊不知,两只小奶包正齐刷刷地噘着屁股,侧耳在偷听。
时晋白有些担心:“爹地好像很生气,没有服软的意思,他会不会把小夏夏关小黑屋呀?”
但陆星辰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放心吧,如果爹地真的生气了,要么就玩命工作,要么就玩命喝酒,他现在把妈咪给扛走了,说明他是有意要和妈咪和解。”
时晋白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表情来,“怎么个和解法?”
陆星辰鄙夷地暼了他一眼,“这都不懂,只要让妈咪累到说不出话来,不就行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吵架,不就这么点儿事,没有什么是在床上解决不了的。”
时晋白受教地点了点头,“弟弟你懂得好多啊。”
那可不,谁让陆明非每次分手的时候,总会在他的面前跟他发什么男人长女人短的牢骚。
听得多了,陆星辰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也就这么一点儿破事,依照爹地的颜值,拿下妈咪不成问题。
不过他倒是有点儿担心,爹地这么生猛,明天妈咪还能下床吗?
在陆星辰左思右想的时候,陆琰已经扛着时初夏回了房间。
一把时初夏放在了床上,男人二话不说,就要扒她的衣服。
这时初夏哪儿还能淡定,反手就想打过去,“陆琰你个禽兽!”
离男人的脸还有咫尺的距离,就被男人给稳稳地扣住了手腕,“禽兽?哦,那你倒是说说,我要怎么个禽兽法?”
“你想扒我衣服,还说心里没有存着龌龊的心思?”
陆琰抽了抽唇角,转手就把一件衣服扔到了她的脸上,只冷道:“换上。”
时初夏一脸懵逼地把脸上的衣服拿下来,发现是一条睡裙,而且和她之前的那条不一样。
“我之前的睡裙呢?”
男人眼也不抬地回道:“扔了。”
“干嘛扔了,我才只穿了几次,你真是个败家的老爷们儿。”
一听这话,陆琰微微勾起了唇角,不怒反笑:“嗯,你这个勤俭持家的老娘们儿,马上把身上的衬衫给我换了。”
“你这个人,真是一点儿也不懂得情调,哪儿有男人叫女人是老娘们儿的,多难听,多粗俗啊!”
闻言,男人轻笑了声,身子忽而向前一靠,同时,手臂穿过她的耳畔,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将她圈固在了怀中。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称呼你?小宝贝儿?老婆?还是……夏夏?”
哎妈呀,这三个称呼,从陆琰的口中叫出来,真是让时初夏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还是继续叫我时初夏吧,这样我还能多活几年。”
说着,时初夏抵住他的胸膛,推了他一把,“你不起来,我要怎么换衣服?”
时初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和陆琰的三言两语间,刚才的争锋相对就已经悄然消失了。
在浴室才把衬衫给脱下来,睡裙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就开了!
时初夏的第一反应就是护住重要部位,“陆琰你干什么,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遮什么,你身上的部位,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
看这男人忽然闯进来,看了她不说,还这么地理直气壮,神清气爽,时初夏气不过,抓起一块香皂,就朝着他扔了过去。
“滚蛋,你这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