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魂波动一歇,一行十多个老头全都出现在武破天的面前。
为首之人,是一身土黄色的古朴长袍,面黄体瘦,远远看出,他的脸上似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泽在闪烁着。
他的瞳孔呈土黄色泽,一头微卷的枯黄色长发在走动中轻扬着,厚重的脚步声,以龙行虎步的姿态渐行渐近,一身气势非常自然地散发了出来,这股气势不是武修的气势,而一股久居上位者所蓄养的威严之气,给人的感觉是肃杀而威严。
此人虽然个头不高,约一米六多,身体枯瘦,但一身气势浑然天成,给人的感觉就是厚重与威严的代名词,叫人不可小觑。
他身后一人却与之相反,身高体大,面色红润,一头斑白的须发,脸上挂着让人非常舒服的微笑。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裹身,那飘渺的神态宛若天仙履凡。
其他人虽然都有很高的修为,但比起这两人来,就差了一些。武破天用玄魂之力探查了一番,心中一阵凛然,怪不得:
“为首的二人,修为竟然都是三分武王的程度!莫非前面那个矮子就是上官家族的族长大人?”
武破天在心里暗自猜测着,尤其是看到那个枯瘦的老者。约六十许年纪,面相竟然与上官琴兄妹有几分相似,他在心里便肯定了下来,果然不错,一定是的。
微微看了一眼正在输出真气救治陈康的人之后,那为首的枯瘦老头转过头来,冰冷的双目威严地一扫,两道金光在双目中流转,森冷地问如呆滞了一般的上官清:“清儿,为父不是命你招待炼药大师们么?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出现这般情况?”
一连三问、一问接一问地出口。一问比一问威严,问到第三问时已是冰冷至极,杀气暴涌,霸道无比的气势从他矮小的身体上怒压而去,压得上官清浑身如筛糠一般的颤抖,“我……我……”
“哼,不争气的蠢货,连句话也说不清,你活着还有什么用?我上官枭雄为什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孬种?”
名叫上官枭雄的枯瘦男子,忍受不住疯狂地大吼了起来。
而这枯瘦男的一番话。让武破天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此人便是诺大的上官家族的族长,上官枭雄!
“琴儿,你过来说!”
吼完上官清之后。那枯瘦男人转过头来,柔声向上官琴说道。
上官琴问言,微微一愕,然后用美目瞟了一眼如无事人一般的武破天,这才银牙紧咬,心中暗恨自已的哥哥上官清太欺负人。没事找事儿,虽然她多少有些责任,但若不是上官清无理取闹,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因此,上官琴黛眉紧皱,咬着银牙回答她父亲道:“族长,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这个人就是那个小子……”说着话,她纤手一伸,朝着武破天站立的方向一指。
就在上官枭雄冰冷的目光正要看向武破天的时候,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声,从陈康的口中发了出来,显然,被自己的力量打飞出去已陷入昏迷状态的他,这时已被救醒了过来。
“陈康,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上官枭雄双目如冷电般一扫陈康,双目炯炯有神地盯视着他问。盯着陈康的上官枭雄脸色非常难看,显然,在自己的家族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相当难堪,心中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烧,因此,他才耐着性子要查明原因,究出真相。
“家主,就是那个小子出言不逊,小人想将他请出山谷,但他却卑鄙无耻地将小人打伤,阴险之极,若不是他卑鄙地偷袭小人,怎么会一招将我打晕了过去?还请家主明察秋毫,为小人作主啊!”
陈康的话,完全是颠倒黑白,将自己的责任尽可能的缩小,而且美化得没有丝毫责任,却将全部的责任推给了武破天,将之形容成一个卑鄙无耻的屠夫与阴险小人。
这段话,让一旁二十多位看得清清楚楚的炼药师们,大皱眉头,这也太无耻了吧?明明是他先出手发难,反倒成了自己被人偷袭,是他们口出恶言,却说成了是武破天出言不逊,这……
虽然这些炼药武修与武破天没有半点交情,但也不是狗屁不通的混蛋啊,现在被陈康如此冤枉,他们不禁眉头大皱,“这个仆人太无耻了,如此人品,还如何在人世立身?”
虽然他们心中不爽陈康的言语,但却没有人替武破天开脱罪责,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看武破天爽的!
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子,加以惩戒一番也好,好让小小年纪的他,长长记性。
“小子,你有什么话说,一招打晕了我的下人,你很了不起啊?!”上官枭雄望着武破天,一双土黄色的双目中金光大放,一身无边的威压,朝着武破天滚滚如潮的碾压而去。
但武破天却一点也不慌张,对于三分的武王释放出来的威压,他只是将体内的真元暗运了一个周天,便毫无所觉了,脸上挂着冰冷如霜的淡笑,以非常平淡的口吻说道:
“谢谢上官家主的夸奖,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也有点了不起!但是,作为龙翔城十大家族之三的上官家族,传承了上万年,小子以为会有相当严谨的族规传承下来,今日一看,却不过如此,哎……若是长此下去,离毁家灭族之祸,想必也不会太遥远了!”
就在这时,站在沧海大师身后的、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腼腆青年,突然走上前来,向武破天行了一礼之后,问道:“恩人,想不到会在这里巧遇到你啊,请问你是龙翔武院的武破天大恩人么?”
“嗯……你是魔鬼之城的张平安,你怎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