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大陆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以武为尊,信奉的是拳头大就是真理。
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帝国的管理也相对松散很多。对武修的影响力很小,因此,每个武修心底里都有着强烈地崇拜高手情结。
遥想当年,武破天穿到这里之后,一开始很不习惯。觉得非常憋屈,被人欺负了都没地方说理,他曾经朝天大喊过:
天啊,这是什么鸟地方,有王法没有?!
但没有人理会他,也没有任何人去帮助他。
最后,他只好无奈地把飞羽大陆总结成:这里拳头大就是老大,它是强者的乐园,弱者的坟墓……
因此,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发誓:要变强。只有自己变得无人能敌了,才能保护自己家族与亲人的安全。
你想嚣张,就变强;你想保护自己的家族,唯有变强;你想保护自己漂亮的妻子、女儿,只有变强,否则,下场相当之惨,而且受欺负了还没有人敢管、肯管。
所以,武破天才立下大志,要改变这里的风尚。重新规定飞羽大陆武修的新秩序,可这谈何容易?
但是,武破天不急,饭要一口口地吃。路要一步步地走,只要心里有了这个计划,终身为之奋斗,总有一天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凡事讲究的是水到渠自成,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看到这些武王级强者眼中冒出的崇拜之光,武破天心里虽然很舒服。但他却没有一丝骄傲的心理。
因为,他的目标远不止此,他的敌人比这些人要强大得太多,他要走的路还非常之长。
这里,只是万里征途上的一个小小的驿站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
就是第一个目的,要站在飞羽大陆的顶峰,他的路都还相当之远,因此,他唯有不断前进,才会有希望。
也许,现在的他,虽然境界不高,但却站得很高,看得就更远一些,这都是他体内的几大怪物家伙薰陶的。
只有会当凌绝顶了,才能一览众山小啊!
正在武破天目光悠远,内心感叹的时候,他体内的老蛇精又开始发嗲了:
“小男人,你好可爱哟,奴家还以为你会灭杀了他们呢?还好,你没被杀心蒙蔽了心智,真心可爱吔……”
听到老蛇精在意识海内又在发嗲,武破天没好气地传音道:“老蛇妖,你又皮痒痒了是吧?别发嗲,有话就好好说不行么……”
“奴家是赞扬你吔,小男人,铮铮侠骨故然好,但再铁骨也要有柔肠的,这五十人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
“怎么讲?”
“以后再说,嘻嘻、奴家要休息去了,哎、忽然感到好累了啊……”
又是半截话,又在打机锋,武破天一听到这话就来气,为什么自己遇到的老鬼就没有一个靠谱点的?
恨得他差点幻化出巨灵之掌,将老蛇精从体内抓了出来,丫的,你个老蛇妖,每次把人的心逗痒痒了,就开始跑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老蛇妖,他才回过神来道:“本君暂时封印了你们的真力,就先在影殿内休养一段时间吧,至于以后何去何从,要看事态的发展再说。”
众人朝武破天一拱手:“谨尊君座令谕,我等多谢君座的不杀之恩!”
“好,下去吧,先站在一边,本君不杀你们,是因为你们还不该死,待我先处理下本殿内务了再说。”
说完这句,他才转过头来,电目扫了一眼吓成了软脚虾了的郑从文,左手轻挥,一个方形的戒指便从手心里冒了出来,冷声问道:
“郑从文,你可认识此信物?”
“咦……”
这时,影殿的殿主白骨魔皇突然“咦”了一声。
郑从文颤颤惊惊地抬起头来,满脸灰败之色的他,迟疑地朝武破天的手中之物望了一眼,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那…那…是…莫非…是镇殿之戒?殿主的信物?”郑从文心里十分不解,镇殿之戒不是被一代殿主带走了吗?几万年来都没有下落,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
“哼,算你还有点眼力劲儿,本来你暂代邪神殿主之职近百年,劳苦功高,虽有许多过错,但功过相抵,还是可让你告老还乡的。
但你却临了变节,勾结幽冥盟,怂恿儿子出卖本殿最高机密,还听其挑唆,企图反叛本殿与幽冥盟缔结盟约。
郑从文,你可知罪?”
“本代殿主有什么罪?这都是我师傅不死神皇的主意,我有什么办法?”
“哼,看来你是真不知罪了!”
郑从文一推六二五,耍赖道:“我本就无罪,要知什么罪?”
听到这里,武破天眉头一皱,眉心的紫蓝色魂枪飞快地旋转起来,上百颗紫蓝色的星状物从眉心之中飞射而去,一股强大的威压,突然碾压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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