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小把戏,又怎么能玩得过武破天?
就在廖天林右肩一偏,准备无声无息地施放**药的时候,耳旁便响起了一声冷哼:
“哼,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搞阴谋诡计,想放毒是吧,那你就放吧,看看谁先中毒而死?!”
听了这话,让廖天林的动作瞬间僵在哪里了,他现在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而心里却在大骂武破天不止:“娘的,这小子也太鬼精了吧,怎么像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武破天见这个家伙还不死心,空着的那只手微微一动、屈指一弹,一缕极细的锐利剑气便斩在廖天林的右手臂上,紧接着“叭”地一声,整条手臂就滚落在了地上。
啊……
廖天林突然失去了一只臂膀,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惨叫了起来。
断臂处略带金色的血液,失出了皮肤与血管的保护,急速地往外喷出了一米多远。
看得火舞飞凤心里大爽,现在的她虽是女流之辈,但却恨死了这个遭天杀的廖天林。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阴谋设计暗害自己的家族不说,竟然还敢说本小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哼,该死的家伙,等着吧,待一会看本小姐怎么将你跺成肉浆……
不得不说,女人恨起人来,比任何生物都厉害,她说的跺成肉浆,不是笔者写错了,而是火舞飞凤的本意。
意思是用脚将廖天林跺成肉浆,跺即踩,用巨大的力量去踩踏一个人的身体,变成肉浆的样子,那份痛彻心扉的惨状,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听着廖天林那惨嚎的声音,看着他那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武破天冷声问道:“你可曾想过,因为你出卖火舞家族,挑起内乱,会死多少无辜的人?
而你现在只是断掉一只手臂而已,就大呼小叫得如此厉害,那要是再断一只手、一条腿呢?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年纪轻轻就修到宗师级的境界,将来也许会修到武王之境,却因为你内心的贪婪,毁了自己一生的大好前程。
你觉得值吗?!”
说完这段话,武破天再也懒得理他,顺手屈指一弹,又是一缕剑气疾剌而去,穿透了他的心脏,切断了他的生机,结束了廖天林罪恶的一生。
而火舞飞凤趁着廖天林还没死绝的当口,挣脱了武破天的怀抱,如怒矢般射向廖天林的身旁,贯注全身真力,奋起一脚猛力跺去……
廖天林快要死绝的身体,立即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出了几丈远,叭地一声撞在一根石柱上,满身碎肉****,这下他真的被跺成肉浆了。
心里气恨不已的火舞飞凤,还不算完,她一步幻去就来到廖天林的身边,再次猛然又是几脚,等到廖天林的身体好不容易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
肉泥,真的被跺成了!
对于火舞飞凤的火爆脾气,武破天早就领教过多次了,现在再次领教,还是让他眉头大皱,摇头不止。
他在心里止不住地腹议道:“一只死狗而已,再打有什么意思,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啊……”
看着落在地下不成人形的廖天林,气喘吁吁的火舞飞凤气恨地怒骂道:“这个贱坯,竟然是他暗中出卖火舞佣兵团,可笑本小姐还不远万里,专程跑来求他,哼!”
“不用生气,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就不值当了,嘿嘿,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武破天走了两步,过来扶着她安慰她道。
稍待了几息,他出言调侃道:“只是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个坏坯子,你们家族怎会重用这种人?”
“这个廖天林是当年我父亲的好兄弟的儿子,他那兄弟死后,将孤儿寡母托给我父照顾至今。
一直以来,我们都待他如亲人一般,不曾想,他竟然是个包藏祸心的淫恶之徒,不仅要谋夺我火舞家族的产业,还动本小姐动了歪心思,真是罪该万死!”火舞飞凤越想越气,将银牙咬得铿锵作响。
“识人不明,用人不慎,是你父亲之过,但好在还没铸成大错,亡羊补牢,一切都还不算晚。”
火舞飞凤轻点了下簪首,抱着武破天奇怪地问道:“坏人,你怎会知道我来了这里,还探查出了廖天林是火舞家族的家贼,晓得悄没声息的跟了过来?”
“哎……也算是咱俩有缘吧!”武破天叹息了一声才慢悠悠地说道:
“其实我来这里四、五天了,是为二哥司徒英华娶老婆的事情来的。而且,这荒城还是三哥华瑾的故乡,他就是这座城市的少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