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李婶察觉到了陆景言的古怪,饭后就找了朝乐聊,听完朝乐的话后,李婶长长叹了口气,开口道:“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景言来自哪儿,但我记得他当初来村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生气,似乎随时可能死掉,衣着打扮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后来他慢慢恢复,我时不时给他送些东西,最初他很抗拒,甚至不理我,但时间长了他也开始接受,慢慢我们就有了来往,我能感觉到这孩子外冷内热是个好心肠,说你是她表妹,老婆子却不相信。”
“您这么肯定?”虽然李婶很好,但朝乐也不会直接点头同意她的话。
“你刚来他家的那段时间他时常外出抓药,还主动请教我怎么熬粥。”李婶笑道。
一愣,没想到连粥都是现学现卖的,突然想到了一个话题,问道:“他请教您怎么熬汤了吗?”
这下李婶直接笑出了声,解释道:“他似乎很怕触碰鸡鸭。”
这话朝乐却不相信,反驳道:“他还逮了野鸡野兔回来让我做的。”
看着朝乐那钻牛角尖的样子,李婶笑得更开心了,详细解释了一下其中原因。
听完李婶的话后,朝乐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怪癖,竟然是怕碰除了猪肉牛肉以外的任何肉质,难怪她恢复后接收家里厨房工作,发现这个男人并不贫穷,甚至家里三天两头有肉吃。
想着她躺床上那段时间男人嘴硬所什么没银子不会做,哈哈,关键是“不会做”吧。
心里乐呵了,打算一会儿回去就用这话嘲笑他,但脑海里却出现今天陆景言那奇怪的样子,莫名的,压下了要笑话他的意思,结合刚才李婶的话,心底莫名升起一股酸楚,竟有些开始心疼起里。
她也感觉陆景言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生活这么长时间他的生活习性她看在眼里,手从来干净无垢,手指甲白白净净,衣服无一丝褶皱脏乱,身上带着一股皂角的香味,整个家里也是干净整洁无异味。
如果不是陆景言来叫她回家,她可能还会和李婶继续聊下去。
回到家里陆景言也不发一言,直接回了屋里睡觉。
看着男人的背影,站在原处朝乐咬牙忍住了喊他的意思,打算等他心情平复了再和他说话。
鉴于男人心情不好,第二天朝乐早早起床,先把昨天蒸的包子拿了几个重新蒸上,又把昨天剩余的发面捏了几个猪猪包还有兔兔包,专门从空间拿了食用颜料出来装饰包子,让猪猪包兔兔包看起来更加形象可爱。
所以等陆景言吃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了桌上憨态可掬的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