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被压到温泉池边,身上那寝衣被他粗暴地扯成了破布,叶灵汐这才如梦方醒,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一边推着他,一边伸手往池边那瓷罐摸去。
温热的泉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那被扯地不成模样的寝衣同赫连冥烨的衣裳纠缠在一起随着波浪漂荡,最终彻底被浸湿,一同沉入了池底。
地下室门外,金赫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努力想要听听里面儿的动静。
可那扇大门实在是太厚重,把里面的声音给挡地严严实实地,他都把耳朵都支棱起来了,也愣是没听到半点儿声响。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古西在一旁劝着他,“叶大夫的医术什么水平你还不清楚吗?”
“她刚才既然说了她有把握,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不是!”
金赫烦躁地打断他的话,“事情要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叶大夫的医术我当然信得过啊,我信不过的是她的身手。”
金赫道:“主子以往毒发的时候你是没在旁边,你没看到那镣铐和皮绳都是新的吗,主子以前毒发的时候,因为太痛苦难受,一直挣扎把那些镣铐和皮绳都挣断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那些东西才要一直换新。”
“我自认我身手不差,可主子毒发的时候,单凭我一个都未必能制得住他。”
“就叶大夫那小身板儿,”金赫啧了一声道,“那真落到主子手里,还不一掰就碎八瓣儿了。”
古西听着金赫那夸张的形容,唇角抽了抽,都懒得多搭理他。
金赫却是满脸沉凝,跟着又道:“最主要的是,叶大夫是个女人啊。”
“万一主子真的没克制住,又像当年一样是在失了理智的状态,那……”“什么当年?”
贺泽一直安静地靠在门边听着金赫和古西说话。
听到金赫这话,他立刻就抓住了话里的关键,凌厉的目光朝金赫看了过来。
金赫和贺泽也认识很久了,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不错。
之前他在屋里煎药,也没听到赫连冥烨和叶灵汐说贺泽不忠不能再用这话,还是把贺泽当成自己人看,所以听贺泽问起这个,他虽然犹豫了一会儿,但终究也没瞒着,低声道。
“其实主子曾经是碰过一个女人的,只是这事儿只有我和昌宁郡主知道,这些年来,我也没同主子说起过。”
他这话一出,贺泽和古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古西急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把话说清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主子是碰了哪个女人?”
“五六年前的事了吧。”
金赫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那时候还小,办事确实欠妥当。”
“当时主子毒发,又因为之前受过内伤,那次发作就特别厉害,当时我们还是在回程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金赫叹了口气道:“当时也是没办法了,昌宁郡主说她去求援,让我实在不行就先随便找个女人来……”古西的脸都黑了,“那你还真就随便找了啊!那女人人呢,后来你你怎么处理了?”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啊。”
金赫一脸担忧地说道,“毕竟当年主子碰过那个女人之后,那女人就死了。
这次主子要是碰了叶大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