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欣想到白长歌和景哲彻夜在一起,浑身就像是被毒虫啃咬一般难受,抓不到,挠不到的。
白长歌抬眸,冷冷地看着白可欣,“姐姐还是先担心自己再过来替我操心吧!”
“你……”白长歌这句话立马让白可欣想起了那晚隆科王爷对她做的事,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她咬着下唇,压制住心底地厌恶,脸带着有些僵硬的笑意,道:“妹妹,我只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白长歌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呢!
“是啊!三姐姐,祖母听说你一夜未归可都急坏了,派了好多人去寻你,你毕竟是个姑娘家,做什么事都要注意点名节啊!
这一回来,不说给祖母请安、请罪,她老人家都亲自过来了你也不说行个礼,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白蔷随声附和道。
还真是来者不善啊!
白长歌心底冷笑一声,朝白蔷说道:“四妹妹说的是,姑娘家做事是要注意名节的。
不过,四妹妹好像忘了一件事,前几日四妹妹是怎么掉下河的。”接着她看了百里疆一眼,“百里公子还记得那日发生了什么吗?”
百里疆正在想着该怎么给白长歌解释昨晚的事才能让他自己摆脱嫌疑,白长歌问的什么他压根就不知道,只好胡乱地答道:“嗯,记得……”
白蔷一听,脸色变得青红,脸上的那道疤痕也愈发地明显了。
“四妹妹若是还没想起来,不妨让百里公子当着祖母的面,给你讲一讲?”白长歌周身的气势不容忽视,和那讨命的厉鬼差不了多少。
白长歌这副叛逆的模样,落在老夫人眼里可就变了味了,她一个老人家亲自过来了,白长歌站的板直,难不成还她这个老人家给她一个小辈磕头行礼不成。
刚才白蔷那番话可谓是说进她心里去了。
“你放肆!”老夫人将手里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