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让开!”
白可欣只想着要让白长歌那个小贱人吃苦头了,一时有些失分寸,而且她也觉得景榕应该会喜欢她这样替她维护面子。
殊不知,景榕听到她的话和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时,眼睛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
不过是来请教一下如何绣织,却闹成这个样子。景榕从秋月旁边走过,朝屋里去。
白可欣用的力气很大,差点将秋月的肋骨都踹断了,她疼地在地上抱着胸口打滚,额头和身上不停地出冷汗。
可她不能让景榕进去,不然她家小姐的清白名声就被毁了,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过去抓住了景榕的裙摆。景榕察觉到异样,回头看了秋月一眼,“这屋里到底有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她被彻底激怒了。
白可欣再次不耐烦地朝秋月手腕上踩了一脚,又狠狠地碾了两下,血立马滴下混在了泥里。
钻心的疼痛,遍布秋月四肢百骸,她疼地指尖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抓景榕的裙摆,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进了屋里。
秋月低声呜咽了起来,将身子紧缩着,她终究没有保护好这个消息,不知道小姐和定北侯会不会责怪她,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
可是她真的好疼,脑袋很沉,随即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白可欣和景榕进了里屋,里面有些清冷,像是许久都没住过人了,火炉也只剩下木炭烧过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