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呼吸加重,听白长歌如此一说,她就大致能猜测到事情是怎么样的了。
无非就是大夫人听到三姑娘病情好转的事以后,坐不住了,趁着祭蚕大典这事的由头,想把白家的财产掌握在她手里。
真当她老婆子是个死人了?!
“把大夫人带回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让她出来,若她不听,就再把她送出去。”老夫人声音铿锵有力。
大夫人这才稍微清醒了点,急忙甩开抓着她手臂的丫鬟,但她实在是摔得太狠,只能从地上爬到老夫人的脚边,“母亲,母亲,这几日我为白家做了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
而且我也没有要谋求白府财产的事,我只是觉得三姑娘身体太弱,不宜过度劳累,这才想着先把账房钥匙和掌家印记拿过来。
等祭蚕大典这件事过去之后再交还给她,我没有生别的心思啊!
我好心过来看三姑娘,她非但不领情,还将我推到在地,我现在浑身疼地动都动不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母亲。
她真的太过分了,我才……”
“你就想掐死她?”老夫人厉声打断赵氏的话。
赵氏闻言一愣,这才回想起来刚才对白长歌做的事,她只是被白长歌逼急了,再想起来白清孝的事,一时就乱了分寸,甚至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媳妇怎么可能会掐死三姑娘,母亲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赵氏反驳着。
白长歌适时地捂着脖子轻咳了两声,昭告大夫人的罪行。
“够了,我这个老太婆眼睛还没瞎呢!
既然你浑身疼地都动不了了,祭蚕大典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如今三姑娘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这件事就交给她处理。
也不用你拿这件事做由头,费尽心思地想把账房钥匙和掌家印记拿在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