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白长歌冷笑一声,“我弟弟从娘胎出来都没下过床,不曾见过外面的风景,你可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有没有想过他有多难过,别的孩子都有玩伴,每日欢歌笑语,他们能上学堂,有母亲疼爱。
而长峥呢?
他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躺在床上,只能与疾病为伍,承受着他不该承受的折磨。
都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你勾结二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
赵氏脸色苍白,污泥和血浑在脸上,她头发凌乱夹杂着几根干草,手脚已经被废掉,她整个人只能趴在地上,费力地扬起头颅。
“他活该,你们活该,只要与白清孝和柯婷有关的人都会受尽折磨,不得好死,永远得不到心爱之人,每日都要经受锥心之痛!”赵氏虚弱无力地叫喊着,又带着不甘,疼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白长歌弯腰用手帕一把抓住赵氏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你可知道你这步棋为何输的这么彻底吗?”白长歌目光阴森,声音深沉又带着一抹讥笑。
赵氏被白长歌拖拉得很不舒服,头被迫往后仰着,鼻孔朝上,脖子处卡得难受,“你……你个贱人……”她虽然语气强硬,但心里确实深有疑惑。
这一切她本来都是计划好的,将蚕种偷走,毒死蚕母,然后让众人看到白长歌与旁人苟且一幕,再把做好的假账拿出来,把一切都栽赃给她。
这样一来,她不光声名不保,就连账房钥匙和掌门印记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