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榕柔弱可怜的说:“当时夫人送我那些首饰时,怕别人看到非议,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是夫人悄悄送我的。”
“哦,”靳未央勾唇冷笑,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嘲讽:“也就是说,你既没有证人,也没有证物,空口无凭!而那些首饰,有可能是我妈送你的,也有可能是你这做我妈贴身奴婢的,借着保管我妈的财务之便,把那些首饰私藏起来的,对吧?”
大厅中再次议论纷纷。
“肯定是私藏起来的!”
“就是,人家有亲儿子在呢,不留给儿子儿子,留给一个奴婢?人家又没病!”
“这常雨榕太不要脸了!背着当家主母,偷爬自己主子的床也就算了,还私吞主母的财产,让我说,这种贱货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就是,靳董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上这种女人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英雄难过美人关嘛!纣王还是皇上呢,还不是被妲己耍的团团转?”
常雨榕快要被那些议论逼疯了,眼泪成串的落下,捂着胸口,凄然欲绝的看着靳未央:“是!我没有证据!可不能因为我没有证据,就说明我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天地为证,如果刚刚我有一个字说了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启夏帝国,发誓还是被很多人所敬畏的。
所以,有一部分人,因为她发了毒誓,便停止了议论,将信将疑。
而靳青也再次缓和了即将发怒的脸色,朝她走了一步。